面如冠玉的男子英气勃发,肤如白雪,唇色嫣红,深邃的眼睛幽沉的盯着她,不动声色,身穿黑色骑马装,手里握着一截马鞭,脊椎90度挺立,气质冷艳,堪称玉质金相
马蹄“嘚嘚”的响动,骑马人英眉压下,抬首向前,笔直的两腿一夹马腹,高大英俊的马驹迈开长蹄,朝前英姿飒爽的奔去。
耳畔掠过的风,将深深的头发吹乱,她抿住唇,压制着跳动不安的心律,低头勾了勾头发。
再抬头,已不见刚才男子的去向,旷野的马道上风声穿梭,前方马蹄声此起彼伏,像在比赛追赶。
过来了一位马场工作人员,对她讲道:“深深小姐,马道上不能散步,您想散步,可以去这一边。髹”
深深脸色红中泛白,随着工作人员的示意,看向那片绿荫草地。
特意过来请她离开马道,想来看见了方才差点被马驹踢到的事,于是深深问他:“刚才那位骑马的客人,你知道是谁么”
工作人员朝前看,视线不久又回到深深脸上,有了丝微笑:“深深小姐不认识他吗蠹”
深深心里急迫,说道:“他是谁”
工作人员展露美好笑容,说:“洪家八爷,洪兆熙。”
“,好。”
深深微顿后,愣在当场。
她在刘冬冬回来的地方等他。
22岁的小男人,贪玩是最大的个性,先前说骑马无聊,现在骑着马看不见影子。
深深等了有一阵子,直到现在,心情都没完全平静下来。
一个多月前在衡山路遇见的男人,时隔一个月后,与他在马场重逢,她暗恋他,被他的相貌迷的神魂颠倒,即便已经跟了四爷,再见到他,心脏还是免不了跳成那样。
他叫洪兆熙。
那日在那边吃饭,洪兆琳父母也在,洪太太提起过“兆熙”这个名字。
洪兆熙应该是洪兆琳和洪兆南的弟弟,洪家最小的儿子。
深深转身,闭着眼睛捂住了自己心口,不知道作何感受。
刘冬冬20分钟后骑着马驹返回,在她面前勒住缰绳。
马夫上前牵马,他从马背上下来,一头大汗,对深深挑了挑下巴,说道:“叫我来马场的是你,怎么我跑去骑马了,你在这傻站着逗我玩呢”
深深抿住唇,不知道要不要和刘冬冬打听洪兆熙,按照关系看,洪兆熙是刘冬冬的表哥,刘冬冬肯定知道洪兆熙许多事情。
但深深怕刘冬冬这个性格,回家全都倒出来。
“走啊。”刘冬冬推了深深一下。
深深“嗯”了一声,跟刘冬冬走进面前这幢小白楼,三层有洗浴间,骑马后,客人都会去那里洗澡。
“我去二楼茶餐厅等你吧。”
刘冬冬转身,自己闻见一身臭汗,就对深深点头。
刚转身,又想起什么回了头,说道:“对了,我刚才碰到我小表哥了,中午找他蹭个饭吧,下午我送你回家。”
深深捏着皮包带,闷着头没回话,等抬头再一看,刘冬冬已经跑上楼梯了。
12点左右,阳光很强,站在开阔草地上,深深被晒的有些头晕,她提着包走进了白楼。
电梯正在上行,所以刘冬冬刚才直接上楼梯,深深站在原地犹豫了许久,不知道要不要留下来吃饭。
现在走来得及,可以在路上给刘冬冬发条短信,反正他早说过她无趣,她干出什么事情刘冬冬都不会奇怪。
深深没再犹豫,转身走到楼外。
马场种植了许多树,空气清新,她走在一条两人宽的石子路上,夹道两侧是今年开春刚刚发芽的小草。
耳畔时不时就有马蹄声“嘚嘚”的路过,深深目不斜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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