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去在意,没想到来人到了他门口,按了门铃。
午夜这个点,按门铃的效果可想而知,门铃声较大,四爷虽猜不到是谁,但很怕影响深深睡觉。
她自小身体就弱,睡眠不深,被人吵醒了很难再睡着。
四爷大步走到门口,没问是谁,直接开门,想叫这声音别再继续。
差不多下半夜2点钟,廊上静悄悄的,方才女人的脚步声也停在自己门口,四爷身上穿着浴袍,锁骨那里留下一点被深深吻出来的痕迹刀。
洪兆琳在这个点出现在这里,真让四爷吃不消,他很难想象为什么对眼前这个女人,现在这么讨厌。
四爷一步走到廊上,反手合上门,眉微皱,俯低头看着这对母女,尽量克制着情绪,注意着礼貌,所以语气不算不好:“怎么到这里来了恍”
洪太太站在洪兆琳后面,她有些老花眼,四爷锁骨那里的那点红印是什么,她已经看见了,她女儿视力那么好,怎么会没看见。
四爷不像心虚的样,坦然的暴露着锁骨,即便看见洪兆琳看着那里,露出了吃惊的模样,他也没觉得有任何不好。
他和他女朋友歡愛,不犯法,也不伤害任何人。
廊间处于死寂般的沉默。
洪太太怕出事,上前一步,小声对她女儿讲:“先回房,明天再说。”
既然这样说,俨然已经在酒店开了房间,很有可能就和他挨着,四爷有点不高兴。
“你妈说的对,不早了,先休息。”
四爷准备回房,洪兆琳突然拽住他浴袍袖子,将他扯转回身。
廊上灯光较暗,洪兆琳眼睛里有泪,映衬之下,透明的能看见自己的影子。
四爷两手置入浴袍口袋,俯低头,虽然心情已有些不悦,但仍旧等着她开口。
洪兆琳点点头,眼泪就这样掉落下来,平素那个暴躁性子在四爷面前很大程度的收敛,因为还想要这个男人,既然想要笼络他的心,就不敢做他不喜欢的事。
这样卑微的自己,连自己都瞧不起,不免就心酸委屈,何况,四爷锁骨上有吻痕,显然刚才才做过。
洪兆琳想到岳月说的,掉着眼泪笑起来,明明愤怒的想杀人,可是不敢闹,在这个男人面前处处讨好。
“岳月说的对,四爷您这么多年不找女人,原来一早就有家里人陪你睡。”
岳月的原句她不敢说,洪兆琳知道,要是把刘冬冬讲的那句原话转述给四爷,四爷会直接掌掴她,从此以后把她当成最厌恶的人。
饶是如此,四爷也厉色的皱起了眉,对于听到的话,非常吃惊,笑了一下,问道:“岳月说的”
洪兆琳捂住唇哭了。
四爷脸一片铁青,能看的出他有多火,这是酒店,闲人多,必须得克制,但他真的忍不了这种话。
“等着,我一回去就找她算账”
四爷是气极了才会东张西望,两手拿出来插着腰,真的气到了,他搞不明白,女人为什么就是事多,就是爱在背后嚼舌根。
这样说他和深深,他受不了,在他认知里,他和深深是两情相悦,但在别人眼里,他和深深是不倫。
“听着,”四爷消气了许久,才慢慢克制着不去想岳月讲的话,拿右手食指指着洪兆琳,即便她母亲在:“别再做这种事,离我的私生活,远一点。”
“那好啊”洪兆琳受到刺激,不管不顾放开了嗓门,笑哭道:“那我们把事情敞开来讲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丢脸的又不是我,陪睡的又不是我”
四爷突然按住洪兆琳的额头,将她狠狠往对面墙上一推。
洪兆琳撞在墙上,呜了一声,啜泣起来。
洪太太没岳老夫人的手腕和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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