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行走的声音如此的清晰。
这声音对心烦或者失眠的人来说十分的讨厌。
“深深,叫我说,咱们别猜了,不管他背后做什么,但他确实让这女人住进他家了啊,一个男人让一个女人使用他的车,住他的房子,这关系还能光明正大到哪里?而且这女人昼伏夜出,走哪观察到哪,明显做贼心虚,咱们还纠结什么,直接杀过去,怎么着也要揪掉那女人的头发啊。”
顾小亮虽然义愤填膺,但深深足够理智。
她听了这样一番言辞,也只是平心静气的淡淡摇摇头,但表情十分隐晦。
“我想搞清楚他在打什么主意。”
“报复兆南?”
深深微顿,漆黑的瞳孔不知不觉的缩小,眉头便有阴云出现。
“不一定,也许是——”她扭脸看向顾小亮,眼神讳莫如深:“报复我哥……,然后带走宝宝。”
“啊!?”
顾小亮大吃一惊,不敢置信的看着深深,巨大的恐惧从她南方人的细致五官中蔓延而起。
……
宝宝今天背着个小黄人的书
tang包跟顾父顾母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的时候由他舅舅洪兆熙牵着手,一步一步稳稳当当的从栅栏那边走上了玻璃大门前的台阶。
深深去接,打开门便蹲在地上,喜笑颜开的对儿子拍了拍手。
宝宝看见妈妈,笑的露出了乳牙,松开舅舅的手,颠儿颠儿的就扑进了妈妈的怀中。
“玩的开心吗儿子?”
宝宝没回答,却在妈妈怀中咯咯直笑。
深深满脸笑意,站起来朝家外栅栏看了一眼。
今天超市多种商品特价,顾父顾母买了不少,两位没进家,下车后直接去后备箱拿塑料袋,洪兆熙把豆豆牵进家后,也回去拿东西去了。
“豆豆去找舅妈去。”深深按着儿子的头,把他转向了客厅后,扭头对厨房洗菜的顾小亮说:“小亮,给宝宝喂点水。”
小亮头都没回,仍旧在水池里面洗菜,但已经传出她大嗓门的应答:“豆豆!过来!”
豆豆仰头看了看妈妈,妈妈却没看他,直接踏下台阶,朝外面跑去。
阳光明媚的正午,家里的院子绿景盎然,栅栏叫太阳晒的热乎乎的,豆豆抱着他的皮球,又扭着小脸看向了厨房里面洗菜的舅妈。
顾小亮老半天听不到小朋友的脚步声,所以回头张望了一下,看见豆豆还杵在门口,就对他昂了昂下巴:“豆豆,到舅妈这来!快点!!”
豆豆大眼睛忽闪忽闪后,便迈动小短腿,颠儿颠儿的跑向了舅妈。
……
平安夜夜晚,敏娜意外接到岳月的电话。
虽然她与岳月中间夹着一个男人,看似上演着狗血的三角恋情,可是又不然。
对于洪兆南,敏娜是嗤之以鼻的,她想,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对一个人怀有如此大的恶意。
这个浮华世界,男女发生点什么在正常不过,她自己也说,一夜秦太稀松平常,可是她内心却不是这么想的。
岳月电话中用特别引人遐想的口吻对敏娜说:“邹大小姐,我手上有点好东西,你不过来看看实在可惜了。”
对于洪兆南身边的这个女人,敏娜是敬而远之的,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岳月在她心里,是一旦得罪就会咬着你不放的小人。
所以她自动脑补,把岳月这一番隐晦的话联系到曾经被洪兆南拍下的那几张照片上,所以,圣诞节当天,她从洛杉矶赶到了旧金山。
洛杉矶与旧金山本不远,原本平安夜她就有去旧金山找深深聚一聚的想法,没成想,事情就是这么巧。
洪兆南被岳月绑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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