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骂你邹小姐,兆南先生带回来的女人除了深深小姐就是你。”
“你在告诉我,我有多重要?”
“不,我在告诉你,你应该受宠若惊。”
“受宠若惊?”敏娜反问后哈哈大笑:“这是什么鬼地方,人的脑子坏掉了吗?”
“我没见过像你这种不知好歹的人,你既不是天仙,又不是首富千金,跟谁傲也别跟兆南先生傲,他脾气是不好,那是因为那些人欠他,所以他对你是仁至义尽。”
“你他妈以为我好欺负是不是?屋”
敏娜攥着拳头爆了粗口,心底一抽一抽的疼。
“我十九岁被他女干污,我还不能对他发个脾气了?这事搁你女儿身上你会拿着硫酸找他同归于尽。”
“其实这事说白了就你在矫情,你享受折磨他的感觉,你觉得特爽。”
“对呀,反正我十九岁不跟他睡也会跟别人睡,我就爱折磨他了我就是觉得特别爽——”
敏娜顿住,笑的眼泪都缓缓砸落。
“怎样?你看我不爽又能怎样?”
“我知道你是毛长柔的亲戚,所以你们大脑都当掉了,昧着良心说这种话你也不怕遭天谴。”
说罢,敏娜将面条倒进了垃圾桶,大步流星的消失了。
如果不是毛长柔带她进了洪公馆那个恶魔一般的地狱,她又哪会遇到那种事情。
敏娜在楼梯口狠狠推倒了一个半人高青花瓷。
二楼男子迈步出来,正巧听见兰姐尖锐的叫了一声“你疯了”。
瓷器摔成碎片,声音剧烈。
洪兆南俯低头看向楼下,沉默不语,将手轻轻搭在了围栏杆上。
兰姐冲上前,快要动手前,二楼男子掷地有声的说:“给她砸。”
“兆南先生——”
楼梯口有两个半人高青花瓷,价值不菲,敏娜转身又毁灭了另外一个。
“洪兆南你这个恶魔,我等着看你的好下场!”
“你做错事你还有理了?坐牢也要好几年吧,我折磨你又怎样了?这个女人对我说的是人话吗?这全天下都是圣母,有嘴讲别人,没嘴讲自己,我看这事轮到她身上,她是不是得喜笑颜开的谢谢被人侮辱被人欺负?”
“邹敏娜!”
洪兆南阴沉眉目,快速下楼,眯眸对兰姐很是严厉的说道:“你回房。”
敏娜反复擦掉眼泪,狠狠推开洪兆南的怀抱:“滚啊,你滚啊!”
“说清楚,到底要我滚到哪里去?”
说罢,洪兆南强行抱住了敏娜,任她怀中挣扎捶打,只管紧紧闷住她,等她情绪过去。
“嘘,嘘,冷静点——”
……
大雨初歇。
回到房间后,敏娜走去窗边打算开窗,身后那人却阻止她:“这么冷的天开窗,你到底是真的热还是为了跟我作对?”
对此,她恍若未闻。
雨后,空气湿冷,伴着冬日的寒风,瑟瑟灌入房中。
纱帘鼓动,原本温暖的房间,突然降下了温度。
敏娜怎么会感觉不到冷,她冻的牙齿打颤,却还是坚持打开窗户透换空气。
“还在生气?”
那男人站在床边,单手插袋,眉眼透露着一股平静安然,几乎是不打算找她不痛快了。
“出去我就不生气。”
晚餐时的不欢而散,没想到延续到深夜,没有缓解,反而有越加严重的趋势。
洪兆南点点头,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
敏娜抬起头,直勾勾看着闭合的房门。
空气似乎还残留这个男人干净清爽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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