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武和宋师道一同前往客栈,宋阀不愧是有钱,直接就往洛阳最大的客栈去了,三人叫了一个包房然后坐下。
“李兄,不知傅姑娘现在如何了?”宋师道刚一坐下立刻就对李真武问道。
“傅姑娘,我不知道,上次下船之后我们就分开了,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李真武虽然不知宋阀隐瞒这件事为何,但是他也不愿意戳破此事,于是捡轻避重的说着。
“哦,李兄你也不知啊,看来傅姑娘真是神秘,我宋阀打探了半天也没有打探到,我还以为傅姑娘和李兄在一起呢。”宋师道有些失落的说着。
“二哥,你刚进门就打听那位傅姑娘,李兄可还在这里坐着哩。”宋玉致看着李真武没有戳破,于是赶紧转着话题到。
“还没恭喜李兄呢,李兄一招击败杜伏威,打退江淮军真是天下扬名啊。”宋师道给李真武酒杯满上后说着。
“侥幸罢了。”李真武客气道,然后三人就谈天说地,一直到酒席结束三人回房。550
晚上,李真武正准备夜探净念禅院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李真武打开房门一看原来是宋师道站在门外,李真武请他进来后,宋师道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问道,“酒席上我每次一问傅姑娘的消息,小妹就把话题拉过去,我就知道小妹有事瞒我,现在小妹不在还请李兄实话与我,傅姑娘到底怎么了?”
“傅傅看在宋兄如此痴情,还是给你说了吧,傅姑娘她去世了。”李真武心里犹豫着到底说还是不说,但是看着宋师道那副痴情的样子,李真武在心里叹了口气说到。
“宋兄节哀。”看着宋师道站在那里久久没有说话,只是眼角流下了泪水,李真武安慰道。
宋师道好久才回过神来,不过他眼睛通红,脸色狰狞的问道,“李兄,告诉我是谁害了傅姑娘?”
“是铁骑会的任少名。”李真武道。
“任少名,任少名,我宋师道和你不共戴天。”宋师(beda)道念着任少名的名字,失魂落魄的走出去了。
看着宋师道走了出去,李真武麻利的换上夜行衣,往净念禅院去了。
净念禅院不愧是净念禅院,晚上还都传出阵阵梵呗诵经之声,悠悠扬扬的似从遥不可知的远处传来,传遍寺院。
李真武乘着夜晚,登上安放了重达千斤巨钟的高楼上,俯瞰远近形势。
净念禅院内主建筑物都依次排列在正对寺门的中轴线上,以铜殿为禅院的中心,规模完整划一,除铜殿外,所有建筑均以三彩琉璃瓦覆盖,色泽如新,却不知是因寺内和尚勤于打扫,还是瓦质如此。尤以三彩中的孔雀蓝色最为耀眼,可想见在阳光照射下的辉灿情景。
李真武处身的钟楼位于铜殿与另一座主殿之间,但相隔的距离却大有差异,前者远而后者近,形成铜殿前有一广阔达百丈,以白石砌成,围以白石雕栏的平台广场。
白石广场正中处供奉了一座文殊菩萨的铜像,骑在金毛狮背,高达两丈许,龛旁还有药师、释迦和弥陀等三世佛,彩塑金饰,颇有气魄,但亦令人觉得有点不合一般寺院惯例。
在白石平台四方边沿处,除了四个石阶出入口外,平均分布着五百罗汉,均以金铜铸制,个个神情姿态不同,但无论睁眼突额,又或垂目内守,都是栩栩如生,与活人无异。
看到了铜殿,李真武知道原著中和氏璧就被放在铜殿内,于是准备的前往铜殿,探查一下和氏璧现在是否在里面。
今晚明月当空,照得琉璃瓦顶异彩涟涟,寺内外通道旁的大树都把影子投到路上去,更添禅院秘不可测的气象,通过白石广场的难度大大的增加了。
不过这些难不倒李真武,只见他纵身一跃,就跳到了文殊菩萨铜像的阴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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