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特别诡异,就像祭拜死人的一样。
估计是我心理作用,一直也没发生啥奇怪的事情,我玩了会手机到差不多到十二点的时候,就趴着睡着了。
后半夜的时候,出事了。
我先是听见耳边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好像是有很多人,耳朵边上就听着有人跟我说话,但语气很急,啥都听不懂,我想睁开眼根本不可能。
好容易眯开条缝,却看见床尾上有个人影,我当时又羞又怕,眼前一黑,直接背了过去。
睡梦中,我是感觉下体异常刺痛,但好像还有种感觉让我忍不住的发出令人脸红的呻吟声。
第二天睁开眼,我浑身酸痛难忍,那大红衣服已经被撕开,我真空的暴露着,我当时就有点傻了,随后我就知道自己可能是上当了,我昨天晚上可能是被人下药了。
我两腿中间撕裂一样的疼,我低头看床上倒是没落红,但这架势也知道我可能是被人家害了,我真是傻逼,居然相信什么冲喜这破事。
我赶紧给老鬼打电话,他一如既往的没有接听电话,我只好发短信,骂他为什么不讲信用
老鬼倒好,直接甩了句房间里有摄像头,你自己看。
我当时眼泪珠子就吊在眼眶里,真的在窗帘后面翻出针孔摄像头来,又委屈又难过的打开电视,找到那个时间段的,我趴着睡着没出十分钟时间,我翻身后手居然开始一点点的解衣服上的纽扣,解开后我还故意把边给敞开
电视机里的画面看得我面红耳赤,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我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居然主动分开了双腿,手指慢慢往双腿间伸
我快速关掉电视,把u盘从电视机上拔下来放进包包里。
这不是被下药了,那我咋自己发春了我迷茫的从汤臣一品里出来的时候,手机震动一下,我拿起来一看,是银行发送的入账通知。
金额刚好是八万。
下午我夹着难受的双腿去了医院,把之后治疗的费用的缴上,我暂时松了口气,至少目前的大麻烦算解决了。
回到我爸的病房里,我走过去的时候,恰巧听到电视机放上海当地的新闻,主持人在说:“今天是陆家继承人陆礼承死后的第七天,陆家包下整个上海展览馆却意外的没请到任何宾客,据可靠消息指出,陆家准备的价值不菲的道具都跟婚庆有关,另外两位陆家继承人却并未传出过喜讯,究竟是何原因,请继续关注本台的持续报道。”
陆
我疑惑的嘟囔了两句。旁边病友估计是上海本地人,操着一口上海口音的普通话说。
“小姐啊,你们是不知道,陆家可是上海的大家族了,有钱有势。哪晓得最近最得势的那位突然死了,现在可乱了套,可不又要选当家的了么。”
我再看一眼新闻,左下角放了当事人照片,可惜我看得太晚,没来得及看清那人的长相新闻就结束了。
快到晚上的时候,我上了工作号群发了微信,问谁那有平面的活,我急需用钱,可以少抽一层。
结果第一个回我消息的人是老鬼,老鬼说:“晚上九点到静安区拍个景,一小时四百,三个小时时间,日结。”
我一看是老鬼发的就来气,想马上把消息给删了,可是一想这次老鬼给的价钱很合理,关键还是日结。
可想起昨晚上的古怪又让我不敢接。
我正在考虑,护士又来找家属,说要补交床位费了,一共一千二。
就在整个病房感叹医院就跟喝人血一样的时候,我却愣得说不出话来,为什么医院让补交的钱,刚好是老鬼给我开出的价
怎么这老鬼就像个一直待在我身边的隐形人一样,正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
这想法差点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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