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这些人都有各种证据，事实上，我刚刚跟你通话的过程中，已经又有了不止一个受害者上网络发求助帖了，依然是各种检查结果和医生的病例齐全。”杨馨默听着方小扬的话，最后她也感觉自己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说道。

    听着电话里面杨馨默的汇报，方小扬摇了摇头，让自己刚刚睡醒的脑袋清醒清醒，最后说道：“这是一场阴谋，对方看来也下来不少力气来对付我啊，静观其变吧，你不要轻易出面做什么，看看他们还能够有什么花招。不要让他们牵着鼻子走，注意做好自己的品控，越是这个时候，产品越是我们有力的武器。”

    交代完，杨馨默也是去忙活去了，现在她也是焦头烂额，但这一面，除了在方小扬面前表现出来以外，她还得继续装作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子。

    方小扬拿着手机，他没想到对方的报复会这么快，快到，连晚上的时间都不放过。

    而且，从那些“受害者”提供的资料来看，这一个准备，他们在找到自己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恐怕只有自己任凭它们摆布的时候，他们才会把这些东西藏起来。

    方小扬担心的并不只是这些，这个只是一个舆论的手段，如果方小扬没猜错的话，事关性命，不管真假，单单看着那些“受害者”展示出来的各种恐怖图片，就已经不可能再买开窍丹了。

    尼玛，为了效果，他们甚至不惜往开窍丹身上栽赃各种东西，最常用的，都是用了开窍丹，全身腐烂这种。

    然而，方小扬还是想简单了，中午的时候，杨馨默打给方小扬的一个电话，却是让方小扬知道，什么叫做赶尽杀绝。

    “早上的时候，开窍丹的销售就已经只剩无几了，然而，临近中午的时候，我们之前销售出去和预售出去的开窍丹，遭遇退货潮，现在，我们公司的资金很吃紧。”杨馨默对着方小扬再次做出这个汇报，现在的情况，如果老板不是方小扬，她都想直接辞职走人算了。

    尼玛，太难熬了。

    简直连给人喘口气的机会都不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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