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这种美好氛围,使他浑身都是动力,在外面即使再辛苦也都值得。
早饭以后,吴仰要带着陆菲出去逛街。
吴仰妈妈连叮咛嘱咐带恐吓地说:“吴仰,你一定给我照顾好菲儿出去这趟,回来菲儿少一根头发,你今天就跪着从楼梯爬上去睡觉”
吴仰领命,带着老婆出门。
陆菲在怀孕四个半月的时候,一家人就已经都搬到吴仰公司附近住,租的双层大房子。吴仰他妈的那套房子也租了出去,还没有卖,租出去的钱可以贴补这边租得大房子,不够的钱儿子出。吴仰妈妈心疼儿子连轴转的出差,熬夜。
但很欣慰儿子终于有担当了。
陆菲一样心疼吴仰,可吴仰云淡风轻的所有苦和累都忍下来不说一个字,她和吴仰妈妈就不停的鼓励他,给他信心,并且时刻留意照顾着他的身体情况,希望他早日闯出一片天地,不用再这样疲累的四处奔波。
吴仰在不出差的情况下,基本不能长时间的离开公司,总有事找他,但陆菲身体一不舒服,他就不放心的想要亲自看看怎么回事,送医院也能及时,说来说去,他就是不放心亲妈和保姆的照顾。
脫下身上的西装,吴仰穿上休闲就自带了点痞气,陆菲望着他的侧脸总觉得他的眼神并没有变,偶尔还是很单纯的模样,但只限跟她在一起的时候。
吴仰攥着陆菲的手,摸着她手上的那枚钻戒,钻并不大,但买钻戒的几万块是他这段时间拼了命工作一点一点换来的。
他和她的爱情,尤其干净。
阳光很好的街上,吴仰跟她边散步边研究婚礼的事。打算生后几个月办婚礼
陆菲说:“先放一放,生完孩子还要养孩子,我不着急婚礼的事。”总的来说,就是陆菲太懒了,喜欢现在的安静生活,不愿折腾。
两人逛街无数次,这一次却遇上了熟人。
此熟人并不是吴仰先认出来的,而是陆菲认出来的。
“王教官”陆菲试着打招呼。
那位教官穿着一身制服,但吴仰和陆菲不认识那制服属于什么单位部门。
吴仰走过去时,悄声冷哼:“你教官不至于混得当保安了吧”
陆菲的手被他攥得很紧,知道他老毛病又犯了。人家那才不是保安制服
打招呼时,陆菲介绍说吴仰是自己的老公,当年也是同一个学校的学生,只是如今吴仰对初中的教官没了印象。
吴仰酸了一句:“当年不太懂事,没得罪过教官您吧还是菲儿记性比较好,走在路上都能认出教官您。”
陆菲故意气吴仰,微笑说:“王教官是我们全班女生花痴的对象,当然印象深刻,只是当时王教官太严肃了,我们全班女生都不敢跟您多说话。”
王教官快四十岁了,被说的脸红,不好意思。
吴仰的脸却是黑的。
陆菲全班女生当年其实都跟王教官谈过心,属于大哥教很小的全班妹妹一样,王教官很好奇陆菲大学什么专业。
陆菲说了之后,王教官又问吴仰学什么专业的。
吴仰说:“土木工程。”
王教官由于被吴仰用带点敌意的“特殊”目光审视很久,所以不太爽。
这是在校外,多年过去还能被曾受训的女学生认出来,正直的教官觉得十分荣幸,跟吴仰握手,毒舌两句:“土木工程系是什么意思,外行不太明白。工地上戴着安全帽盖房子还是毕业后开推土机挖掘机,负责拆迁“
吴仰的脸黑透了,有您这么说话的吗
吴仰握着王教官的手,皮笑肉不笑:“王教官确实外行。高速公路,摩天大厦,堤坝,飞机场,这些我都参与设计。”
“但愿你将来会有机会参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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