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妈妈是看得出李颜夕的,毕竟李颜夕道:“今日怎么来了。”
李颜夕脱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喘了口气,喝了杯茶说道:“关于安家的案子,我今日过来就是要告诉你,如今我打算对安家动手,事情还是那样办,由这件事挑起来的由头,我一会会去大理寺,推敲一些给司徒令,足够让他深查了,你把手中的证据一点一点的交到他手上就好。”
“如今安家可是十分得意,可是却没有想到会有人背后敢对自己出手,想来应该是那个老爷子棋差一招故而才会如此。”赵妈妈笑了笑说道:“安家终归是要灭的,毕竟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
“是啊,有什么样的父母就会有什么样的孩子,倘若她安安分分一些,我也不会对她动手那么快。”李颜夕轻轻一笑道:“可是她终究不是一个可以安分下来的,那就让她不安分吧。”
赵妈妈打量着在李颜夕身旁脱下面具的杏冷,杏冷乖巧的对赵妈妈行礼。李颜夕喝了口茶道:“这是我贴身宫女,杏冷。”
赵妈妈听到贴身宫女这几个字就十分谨慎的看着杏冷,毕竟青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李颜夕轻笑一声,起身挡住赵妈妈看杏冷的目光,道:“妈妈,这个是皇上给我挑的人,你就放心吧。”赵妈妈这才放下心来,想着杏冷在宫中待久了,没有人敢如此看她,如今被她这样一打量,有点害怕是正常的,就微微一笑说道:“刚刚得罪姑娘了。”
杏冷大大方方的行礼说道:“妈妈如此担心娘娘,是娘娘的福气,我们帮娘娘高兴还来不及,哪里说得上得罪两个字。妈妈实在是太客气了。”
赵妈妈看着杏冷这样懂礼数,就点了点头,对杏冷这段话很是受用。李颜夕和赵妈妈说了最近的事情,给有凉城酒楼客栈的事情。就听见一声推门声,只看见两个人,一个穿着大红斗篷,一个则是黑的。两个人身上都是有雪花,应该是外面刚刚回来的。
进来的正是沧漄和三娘,李颜夕打量了他们两个就不说话了。倒是沧漄看见李颜夕的时候,眼睛猛然一亮,问道:“你今日怎么会出宫,会来红颜阁。”
李颜夕喝了口茶,道:“自然是有事情要办,不过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刚刚路上你做了一件事实在让人心寒。”
“什么事情。”沧漄仔细回忆路上的事情,并未想起有可以让李颜夕恼怒的事情,也没有见过李颜夕。
李颜夕皱着眉道:“你们刚刚骑那么快的马儿,可有想过倘若撞到人怎么办。”
这个时候三娘脱了身旁的斗篷,就说道:“刚刚那个人是在我骑马的时候倒了下去,可是想来应该是被吓到了,不甚要紧,不是他做的,是我。”三娘性子豁达,本来就是她做的,就必须承认。
李颜夕看了看三娘,想来刚刚一身红衣的应该就是她了。李颜夕给三娘到了杯茶,让三娘坐下。沧漄干笑了两声也就坐下了,沧漄知道李颜夕都是为他好才说的,本来就没有放在心上,殊不知他不放在心上自然有人放在心上。看见自己心上人被说,三娘哪里就忍得,本来就是两句话就可以变成玩笑话的,就变成了去接如此僵的局面。
三娘抬头打量了一下李颜夕,又打量了李颜夕身旁站着的杏冷,又看见桌上放的人皮面具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李颜夕微微一笑道:“你们如此紧急的出去是为什么。”
赵妈妈也出来帮着说话,道:“也不是为什么。今日大家好不容易聚聚,就把埋藏的酒托他们送两坛给许伯尝尝,却没有想到碰见小姐了。”
“原来是如此,也不用如此赶着过去的。毕竟刚刚下过大雪,路上人多又滑,不小心撞到人如何使得”李颜夕喝了口茶,就想说说别的。
却没有想到三娘被呛了一声实在是气不过,就不管不顾的对着李颜夕说道:“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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