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颜夕把花插在发间,抬头看了看菊儿因为生气而鼓起来的脸,说道:“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无缘无故这个样子了,谁又让你不开心了。”
菊儿刚想说,又欲言又止。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样子让李颜夕掩嘴笑了笑,又觉得这样让菊儿没有什么脸面,就来到桌边,清咳了一声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了,是那个不长眼的人又惹了你。看你这个样子,想来应该是南城,他怎么惹你了,说来听听,倘若真的是什么过分的话,我帮你做主如何。”
“昨日昏昏沉沉的时候,竟然被南城抱到了另一座宫殿,真是趁我睡觉的时候,有不让我好好的在小姐你这里好好的睡一觉。”菊儿有点委屈的看着李颜夕说道:“小姐你怎么没有梦和你,我甚是放心。”
菊儿还想要说,可是李颜夕抬起手阻拦她道:“终究还是要去一趟的,倘若去一趟可以解开他们多年的宿仇的话,那么就值得了。”
她如此说,菊儿也不好在拦,只是淡淡的叹了口气。陪同李颜夕吃了早饭之后,就沿着小路去了太后宫中,太后宫外有几个侍卫,拦下李颜夕,道:“皇后娘娘,您还是不要进去为好。”
李颜夕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侍卫,就进去了。宫中十分的安宁,显得十分的没有生气,在宫中走了许久都没有见到一个丫鬟,而原来精致的院子如今已经荒废了,很多的草木都七倒八歪的,已经没有当年那样的场景了。刚刚准备步入正宫,就听闻一阵咳嗽声,李颜夕抬头一看,宫中还是一样的场景,一两个老嬷嬷扶着太后,李颜夕看见太后口角之中还有一些血,想来刚刚咳血的人必定是太后了。
太后抬头看见李颜夕,冷笑一声说道:“皇后娘娘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
李颜夕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并不是。”说着就看向一旁的老嬷嬷问道:“太后这是怎么了”
太后清咳了一声,示意老嬷嬷不要多说话,可是老嬷嬷看着李颜夕就像看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拉着李颜夕就说道:“娘娘,你和太后有什么恩怨情仇,请您先放开,太后都成了这样的,请娘娘还是帮太后找一个太医,好好看看太后的病。”
李颜夕皱了皱眉说道:“太后的病”说着就看向太后,手拉过太后的手诊了诊脉。
一旁的老嬷嬷滔滔不绝的说道:“是啊,太后的病很早的时候就有了,可是因为外面的守卫看得严,我等都不能出去请太医,何况是告诉皇上。”
李颜夕深深的看了太后一眼,起身把怀中的令牌递给老嬷嬷道:“我只带了菊儿过来,你就拿着这块令牌出去,他们必然不敢拦你,去太医院找徐太医来,好好的给太后看看病吧。”
老嬷嬷接下令牌就离开了,李颜夕坐在太后的床沿,看了看菊儿。菊儿不甘不愿的那些东西过来伺候太后梳洗。太后虽然也有些不甘情愿,可是毕竟这是李颜夕的一份心,故而也接下了。
太医随即立刻就来,李颜夕吩咐了太医几句就让人把侍卫带进来,原来那些侍卫是南城手下的人,李颜夕看着两个侍卫也不好说什么,就让南城去处置了。太医诊治就是说太后气体虚,没有什么大碍,吃两剂药调养调养就好了。
李颜夕点了点头,一切都办妥之后,李颜夕坐在床沿静静太后,说道:“外面的侍卫已经训斥过了,太后您的病没有什么大碍,太医每日都会过来给你诊脉,倘若没什么事,您歇着,我告退了。”说着就要走。
太后喝了口药,道:“哀家如今到这个境界,都是拜你所赐,你不用过来猫哭耗子假慈悲,倘若哀家真的病老归西,那个时候你只怕会笑,而不是哭。”
李颜夕淡淡的看了太后一眼,道:“太后把自己想得太过重要了,太后不是臣妾的亲娘,太后死了臣妾自然不会哭,即使是哭不过就是做给大臣看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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