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二天开始，李小可每天上下午两次随着松江一中篮球队训练，段飞和张益风在李小可和吴迪的带动下，也参加了松江一中的冬训。老教练陈道志把李小可遇到运动创伤性心理障碍的事告诉了高岗，高岗大学主修的就是运动训练专业，知道这种心理障碍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案，仅能靠平时的训练和比赛，一点一点的去增强信心。为此，高岗特意为李小可制定了训练计划，训练计划甚至细化到饮食的要求，并在训练中把他和吴迪安排以一组。

    吴迪知道李小可改打后卫后，总是窥不到门径，在跟他一组的训练中，总是把自已在后卫位置上的经验，毫无保留与李小可分享。

    前锋位置，需要的是速度和力量，以及投篮得分的稳定，对控球的要求并不是很高。而后卫对控球的能力却要远远高于前锋。一名道：“是大嘴。”接了起来，大嘴的声音，从耳机里传了出来，身边的几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李小可这孙子怎么不接手机呢？你们训练完了吗？你跟没跟他在一起？让他接电话。”大嘴一连串的发问，根本没给段飞说话的机会。段飞苦笑着把电话递给了李小可。

    李小可接起了电话说道：“什么事？急三火四的！”

    “你他妈的电话就是个摆设，打好几遍了也不接？”大嘴在电话里埋怨道，“我这不是没听见吗，在训练呢？刚完事出来！”李小可解释道。

    大嘴说道：“那个事成了！”李小可有些莫名其妙，问道：“哪个事成了？你说话怎么总是这么没头没脑的！”

    大嘴说道：“哎呀，跟你说的还能哪个事，就是松江老师到清江师范大学培训的事成了。你现在到我这来，我在静心茶楼呢！你叫老段他们也过来。”

    李小可挂了电话，说道：“大嘴约我们喝茶，咱们给不给他这个面子。”段飞哈哈笑着道：“给啊，为什么不给，有人请客我肯定给面子。”

    吴迪背上了装运动衣的背包，向李小可说道：“我就不去了，回家冲个澡，晚上约了婷婷去看电影。”李小可知道吴迪和大嘴话不投机，也不勉强，三个人跟吴迪分了手，直奔静心茶楼。

    到了茶楼大嘴订的房间，就见大嘴正在得意洋洋的跷着二郎腿，悠闲地喝着茶。看见三人进来，大咧咧地说道：“今儿哥哥谈成一笔大生意，一会儿，我请客，汇川港，涮火锅！谁不去就是不给我黄某人面子。”

    段飞笑道：“你放心，你要请涮火锅，没人会不给你面子的。你天天请我都给你面子，必须给足。”

    李小可刚才在电话里听到大嘴告诉他的消息了，问道：“说说吧，怎么办成的？”

    大嘴得意地扬起头，说道：“今天，我去找李强主任了，教育局向市里打的报告，主管文教的副市长签批了，同意利用寒假，公派松江市在职教师去清江师范大学进修培训。一共分两批，第一批一百三十人，第二批一百六十人。”

    段飞有些好奇，问道：“这事跟你有什么毛关系啊？你得意个球啊？”大嘴笑而不语，只是学着京剧里的老生，哈哈哈地笑了三声。三个人都是看着大嘴，没人开口，大嘴见自已的笑声没人喝彩，说道：“你们为什么不问我笑从何来呢？”

    段飞顺着大嘴的话茬问道：“黄爷这笑从何来啊？”“对着呢，你这么问我，我才有兴趣说下去吗……”大嘴说道。段飞呸了一口道：“你快停吧，疯子，还是你说比较靠谱。”

    李小可说道：“这件事是大嘴、竹竿和我放假前就开始准备的了，大嘴的学校假期有短培，大嘴与培训中心的主任联系好了，每联系一个短培的老师，培训中心会返给大嘴一笔联系费。咱们现在的教委主任李强的儿子，李野在竹竿手下工作，就让李野联系他爸爸，把咱们全市的老师都公派到清江师大去短培。这不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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