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出来时浑身都笼罩着挥之不去的悲恸和愁容。
“都下去吧”尉迟寒风淡漠的说道。
夜冷没有说话,径自退下,萧隶则皱眉看了眼方才跟着出去。
“墨儿,如果我的爱让你痛我是否不再爱也许我们两个都不会痛苦”尉迟寒风喃喃自语的说着,可是,嘴角却自嘲的笑了笑。
爱就是爱了,岂容你想说停止就能停止他的人生也许注定是伤害心爱的人
将军府。
赵翌挥剑雨中,凌厉的剑锋硬生生的将雨劈开,雨珠经受不住气劲向四面挥去,遇到遮挡物竟发出“咚咚”的沉闷响声。
赵晖站在回廊上静静的看着,眉头深锁,心中隐隐间有着担忧。
剑,在赵翌的手下幻化出层层光影,硬是在黑寂的夜里挥出刺目的亮光,周围的花树经不住气场,上面的花朵纷纷坠落。
赵翌一个转身盘坐在流淌着雨水的地上,剑身带着“嗡嗡”的余音轻颤,一朵深粉色的桃花落在了剑尖上
“好剑法”
身后传来喝彩声,赵翌微微侧了下头,收起脸上的哀戚站了起来,收了剑,笑着问道:“这么晚了大哥怎么还没有安寝”
赵晖打着伞走出了回廊,说道:“你大嫂有些饿了,我去寻些点心,路过见你在练剑就停了脚步”
“我只是无事,想着以前军营里不管天气多么恶劣都会练习,可现在回来了,却生疏了”赵翌随口搪塞着。
赵晖笑着拍了拍赵翌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不让技艺生疏固然重要,可也要保重自己的身子”
说着,又拍了下,转身离去,刚刚走了两步,停下了脚步,沉叹一声,说道:“赵翌,该放下的就放下,否则受苦的始终是你自己”
“那,大哥能放下大嫂吗”赵翌问道。
“我们不同,不是吗”
赵翌哀戚的自嘲笑了笑,问道:“爱就是爱了,爱有何不同”
说完,提着剑转身回了房,退去了湿漉漉的衣服,躺在下人刚刚为他打了热水的浴桶里,他轻轻的阖上了眼眸,脑海里闪过今日见到苏墨哀戚的样子,心,猛然的一抽,痛的他紧蹙了眉头。
因为爱,他觉得幸福
因为不能爱,他心痛并幸福着
绚烂的大红喜字和火红的灯笼、绸缎渲染了整个王府,空置的碧涛园更是轻扫的焕然一新,只是两天的功夫,这里的一切都修葺完善。
外面的热闹和忙碌完全和墨园隔离,这里仿佛和王府的一切都格格不入,淡漠的主子,冷清的园子。
苏墨坐在秋千上轻轻的晃着,明日就是初六了,那个北国和亲女子入府的日子想着,嘴角微抿,噙了自嘲的淡笑,这一晃眼竟是过去了这么久,当日她入府时的种种历历在目。
她虽然是现代人,可从来不认为男人的一生中只有一个女人,她看透了身边人的脸,那些整天说自己绝对不会出轨的人,要么是没有能力出轨,要么则是嘴上一套背后一套,哪里有不偷腥的猫
可是,女人就是如此奇怪,他偷腥是一回事,弄个女人回家又是另外一回事
“主子”紫菱轻声唤道:“药煎好了”
苏墨拉回思绪,看着那黑乎乎的冒着热气的药,蹙了眉头,这古代的安胎药虽然不如想象中的难喝,却也喝多了会反胃。
“我不想喝,倒了吧”苏墨瞥过头。
紫菱一听,顿时急了,说道:“主子”
看不得紫菱陪着她一起难过,苏墨内心浅叹,站起身,端了药一饮而尽,“这下安心了”
紫菱笑着抿抿嘴,她知道主子心里不开心,可是,胎儿总是要顾的。
这时,柳翩然挺着肚子在纸鸢的搀扶下走了进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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