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准还有过一个,我当时一点没犹豫去把孩子做掉了,完事才把孩子的b超照片和流产手术单子拿给任准看,你觉得我太狠了吧他也是这么说我的,我到现在还记着你的任老师当时在我面前痛苦的样子,我以为他再也不会原谅我了,因为那之后他就消失了,他也知道了我当初会跟她在一起只是一场交易,骗局可是现在呢,我们结婚了,又有了孩子,我们都很期待这孩子,他现在在里面已经开始动了”
我把手从左佑的肚子上拿开,神色凄惶的扭脸朝落地窗外看,拼命忍住想哭的念头。
“如果是真动情了,那就跟他说明白,如果他说不要这孩子,那你再决定怎么办,我不想你将来后悔。我还是那句话,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的能重头来过也不是所有坏的开始,就注定会悲剧收场。”左佑又把她之前跟我说过的话,重复了一次。
她说的我都懂,可是懂和能做到能够放下,真的是两码事。
我们两个沉默了半天,我才开口,我问左佑是不是接下来马上就要准备对江海涛留下的产业下手了。
左佑坐回到沙发上,看了眼手表,轻描淡写的反问我,“你是想问,我会怎么对付江植吧。”
我没出声,默认了,我想问的的确是这个。
“现在我也不知道,要看他怎么做了,毕竟一切都发生的很突然,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之前心思也不在这份家业上,我希望能和平解决,你看我现在的样子,精力有些跟不上的。”左佑回答我。
我犹豫了一下又问,“如果不能和平呢”
左佑略微思索下,“那就看他有什么本事守住了,我做了这么多,早就是势在必得,不过是过程难易的区别罢了。”
他,斗不过左佑的,一定斗不过我听完左佑的回答,心里这么想着。江植会怎么做,我不知道,我眼前浮现他不笑时的一脸凉薄神色,浑身发虚一点力气都没有,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倒下去。
我强打精神撑到跟着左佑离开酒店房间,她上车走了,我还站在酒店门口没动,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去哪儿要做什么。
我脑子里只是一直有个声音在我耳边絮絮的说着话,“你要不要去告诉他,告诉他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他会怎么说,你不想知道吗”
我开始浑身发冷,费劲的挪着脚步走在冬日的街头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我的手插在大衣兜里,衣兜里装着江植给我的那个u盘,我用手指扣着它,眼前跳出一个个逝去之人的面孔。
我爸,我妈邵芳,佳佳,最后是江海涛微笑不语的那张脸
我突然站住,迎面一对年轻的夫妻牵着一个小男孩的手,笑闹着走了过来,小男孩奶声奶气的一直叫着爸爸,妈妈,我看着他们跟我擦身而过,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我什么都没想,掏出手机,拨了江植的手机号码。
第一遍无人接听,我哭得更厉害,接着拨第二遍,我以为这一次还是没人接听时,手机却通了。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止住了。
手机里没人说话,我只是能听到隐约的呼吸声,还有背景里嘈杂的人声,我也不说话,吸着鼻子张不开嘴。
“我没见到我爸最后一面,这消息让你更痛快了吧。”足足三四分钟后,江植终于先说话了,给了我这么一句。
他说话的声音很冷。
我心里又有了那种揪着疼的感觉,我的冲动被他的话说得消失了大半,没了足够的勇气和决心告诉他我要说的事。
我还要说吗,有必要说吗,我在心里问着自己,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难受着。
“刚才忘了说一件事,去伦敦之前我答应过你的,回来之后就告诉你那天在五号楼发生了什么,你还想知道吗。”江植见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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