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可能还要点时间,你放心我会一直在医院盯着的他醒了我马上告诉你。春夏,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向泳恩的话丝毫没让我心情好转,我总觉得她在对我隐瞒着什么,是不是手术失败了,是不是他我不敢往下想了。
手机那头又换了李猛跟我说话,他说的和向泳恩几乎一样,语气听上去还很高兴,可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还是觉得他也没跟我说实话。
我等李猛说完话,才问他,“李哥,我一直没问你们也都没跟我说,他到底是怎么受伤的,能跟我说说吗。”
李猛倒是没犹豫,跟我说起了江植受伤的经过。
他说,他离开后没几天,保护区就开始下雪了,一下雪就是那些盗猎者们活跃的时候,保护站自己配备了枪支用来打击盗猎活动,可是远远不如他们设备好,江植本来是不应该跟着一起去的,可是保护站的主力成员出去巡逻后在暴风雪里一直没回来,保护站又没更多的人手,最后他就跟着一起去找人。
路上,他们和盗猎的人遇上了,详细的过程李萌没说,只告诉我江植就是那时候受的伤,猎枪的子弹打穿了他的肩膀,还有一枪打在了胸口上,虽然穿着防弹衣,可还是伤到了肺部。
我听着李猛的讲述,腿已经发软了。
子弹打在胸口上我仰起头看着雨乌繁星满空的夜空,很想大声喊,我觉得自己的胸口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打穿了。
“春夏,手术真的很成功,你别担心,等一下我看能不能拍张他现在的样子给你看,你别激动,知道吗。”
感觉我半天不说话,李猛在手机那头大声喊着。
“好,一定拍,我要看,我要看他”我说着,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桥上路过的行人好奇的看着我,我哭得声音更大了,把小服务员都从店里招了出来。
我被她扶住,我不管不顾抱着小姑娘继续哭,她吓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直到听见还在通话的手机里有李猛的声音,就拿过去听着,然后扶我坐到了店门口的凉伞下面。
李猛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十分钟后就用微信给我传过来好多张照片,全都是江植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现状。
我从小服务员手里拿过手机,使劲眨眼才能看清楚这些照片。
照片里,一个人浑身插满管子躺在病床上,他的脸色和身上盖着的被子一样白,甚至更白,毫无生气的感觉,我把手机紧贴在眼前看着,几乎认不出这就是江植,是那个笑起来孩子气的江大少爷。
他脸上罩着呼吸器,我几乎看不清楚他的具体神情,只能看清他合着眼,头微微有点歪向一侧躺着,裸露在外的上身被白纱布包裹着,肩头露出的一块皮肤看上去都透着灰色,他根本不是这种肤色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李猛还发过来一条语音,我点开听着,眼睛放空的看着不远处的地面,那里是一片好几种野花开在一处的地方,在夜色下看上去也那么美。
李猛在语音里再次跟我强调手术真的很成功,别看他样子不好,可是一切生命体征都很好,只要七十二小时能醒过来,那就算彻底过了危险期了,让我千万别多想。
我说不话来,连用手指打字都有些不利索,最后只好摆脱小服务员帮我打字,我颤着声音说告诉李哥,我没事让他放心,医院就摆脱他了。
最后,我还让小服务员又补充了一句,只是简单地四个字,谢谢李哥。
这声谢谢,我终于还是说了。
七十二小时就是三天时间,度日如年的感觉我很小的时候就体会过了,可是这一次的三天等待,我却觉得是度日如一生那么久。
我每天的时间都是按小时熬着的,每到一个整点我都会期待的盯着手机看,一次次失望中,时间到了第三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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