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王家风雨飘摇,兵部侍郎为何如此糊涂,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与王家扯上关系
白芷咬了咬唇,闷闷不乐道:“王瑾翊可是左相府的嫡出小姐,太子妃的亲妹妹,若是依着身份而言,陈安还算是高攀了呢”
林凝眉抬手点了点白芷的额间,恨铁不成钢的开口:
“高攀王家还有几日的活头都不知道呢兵部侍郎为何非得将自己嫡亲的儿子往火坑里推即使陈安只是个不受宠的嫡子,但到底也是陈大人的血脉,又何苦做的这么绝呢”
“那现在又有什么法子”白芷扯着林凝眉的袖襟,每当事情涉及到陈安时,她便会乱了方寸,不复平日的沉稳持重。
林凝眉眸光一闪,唇畔勾起一丝笑意,贴在白芷耳畔咕哝几句。
只见白芷面色忽青忽白,两手不住搅动着锦帕,瞧着着实是有些为难的模样,但却最终也没下狠心推拒此事。
深吸一口气,为了大宝小宝这两个孩子,白芷也清楚她必须得将陈府与左相府的婚事给搅黄了,否则她与陈安的孩子就是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日后大宝小宝该如何
下定决心之后,白芷的面色已然恢复正常,此刻她才注意到林凝眉脖颈处青青紫紫的痕迹,不由张大了嘴,诧异问道:
“主子您昨夜与将军......”
林凝眉含笑点了点头,看见白芷显得有些羞涩,又接着道:
“你给我配一些避子汤的药材,眼下刚生下钰哥儿不久,我实在是不想再产下孩子了。”
白芷也有些心疼林凝眉的身子,当即便道:
“奴婢派立夏去领些药材,待会子便给您熬煮上。”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乌漆漆的避子汤才端到了林凝眉面前,她最不喜这苦涩的滋味,偏偏为了能让自己个儿好过些,还是得捏着鼻子将避子汤给灌下去。
还没等喝上一口,只见雕花木门被人一脚给踹了开。
听到哐当一声巨响,林凝眉愕然的抬头,正好对上了聂修齐怒气冲冲的眸子。
“将军为何这么大的火气可是妾身又做错了什么”
聂修齐一听到林凝眉的声音,便不由有些心猿意马,偏偏他面上未曾表现出半点儿端倪,仍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冷厉道:
“你这恶妇,竟然要给琢玉轩中丫鬟都灌上红花,实在是狠毒至极”
林凝眉不由拧了拧眉,直接站起身将雕花木门给阖上,淡淡问道:
“将军究竟是听了何人的挑拨您又没有宠幸哪个丫鬟,妾身为何要给她们灌下藏红花”
聂修齐心头一紧,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不过他之前听到管事的话,说林凝眉抓了红花,难道不是为了防患于未然
林凝眉恨得咬牙,聂修齐此时此刻想必是半点也不信任她这结发妻子,否则也不会在没有丝毫证据的情况下便到厢房之中问询,她颓然地指了指桌上的药碗,道:
“那红花妾身自用的,且藏红花这药材着实贵得很,给那些丫鬟用岂不是糟践了好物”
聂修齐心中猛然一跳,面色大变,鹰眸死死盯着林凝眉,急声问:
“你用藏红花做什么”
“妾身刚产下钰哥儿,自然是不好怀有身孕的,便抓了一副药充作避子汤。”
林凝眉见着聂修齐难堪的脸色,心中不免有些失望,这就是她的夫君呵
“不知到底是何人诬赖妾身将军总不能让妾身平白无故便受了诘问吧”
明明聂修齐也是堂堂八尺男儿,此刻竟然被林凝眉言语挤兑的半句话都说不出口,好一会子才憋出三个字来:
“小胡氏。”
“竟然是她”林凝眉唇畔勾起一丝冷笑,她倒是未曾想到胡佳然到了此刻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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