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灼华郡主,与那些粗鄙之人全然不同。
王虎在前头驾着马车,蓄着络腮胡子的粗犷面庞上不露一丝痕迹,今日若严灼华不刻意逃离的话,他还会将人接回莽山,让她好好当压寨夫人,不过若她非要惹出乱子,便莫要怪他心狠了。
身为莽山的大当家,王虎可并非什么良善性子,当日他是受了锦衣卫的要挟,才将严灼华给掳到莽山之上,如今锦衣卫早就消失,他自然无需再将这样的麻烦给留在身边。
每每想到严灼华在行房之后,都会饮下一碗避子汤,王虎心头就好似烧起了一把火,让他恨不得将这个贱妇给撕碎了。
坐在马车之中的严灼华并不清楚王虎的心思,此刻她正在仔仔细细地端量着,看看自己能否寻到逃出生天的法子。
正在严灼华思索时,车帘陡然被男人给掀开来,对上王虎那张粗犷的面庞,严灼华唬了一跳,笑着问:
“大当家,有事么”
王虎点头,瓮声瓮气地道:
“我下去买些干粮,你坐在马车中等着便是。”
听得此言,严灼华心头一喜,面上倒是显得十分恭顺,恨不得王虎现下便消失在她眼前。
“大当家您去吧,妾身定然不会妄动。”
王虎盯着严灼华那娇艳的面庞,默然不语,一个翻身就直接下了马车,严灼华身子往前挪了挪,等见着王虎的身影消失在拐角之后,她咬了咬唇,知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赶忙便下了马车。
幽深的黑眸盯着那抹窈窕的身影,王虎冷笑着摇了摇头,将手中的干粮扔给一旁的乞丐,回到马车上,驾车离开开封。
他不是没给严氏机会,只不过这女子的心实在是太大了,莽山容不下她。
话说从马车上逃离之后,严灼华四处问询,兜兜转转地往官府的方向走去,等走到府衙前,她脚上的绣鞋都被人踩了好几下,身上的首饰也被偷儿摸了去,着实狼狈的很。
抬脚迈上台阶儿,严灼华想要冲入府衙之中,却不防被衙役给拦住了。
“你是何人胆敢闯入府衙之中”
严灼华娇美的面庞上露出一丝倨傲之色,道:
“本宫乃是大长公主之女,之前流落到开封,还请求见知县大人,往京城中送一封书信。”
一听严灼华的话,那衙役倒是笑了,讥讽开口:
“呦你是大长公主的女儿,不就是灼华郡主吗谁人不知灼华郡主早便病逝,眼下一个疯婆子竟然想要冒充宗亲,讨打是不是”
见着这衙役如此放肆,严灼华也有些怒了,她本身就并非什么好性儿,登时高高扬手,想要甩衙役一耳光。
不过此处是开封,并非京城,也无人知晓严灼华的身份,这衙役见着面前的女子放肆,心中半点儿怜香惜玉之情也无,反手一记耳光,将严灼华打倒在地。
衙役啐了一声,骂道:
“即便你是灼华郡主又如何如今大长公主都被关在清凉殿中,你要是识趣的话,还是别回京城了,否则圣人治你一个叛国之罪,可有的受了。”
周围的百姓冲着严灼华指指点点,因着开封离洛阳极近,之前也饱受战乱之苦,所以开封的百姓对于严和着实厌恶非常,恨屋及乌,严灼华自然也讨不得好。
严灼华从未想到自己竟然会沦落到此般境地,眼眶都不由红了三分,她拼命想要闯入府衙,但那衙役却不是吃素的,无论如何都未曾让开。
等到宵禁的时辰到了,严灼华这才有些着慌,往停放马车的地界儿赶去,希望能见着王虎。
只可惜王虎现下早便回到了莽山之中,一个吃里扒外的贱蹄子,对于莽山的大当家而言,着实算不得什么。
可怜严灼华一个弱女子,便只能流落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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