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琳琅来到案板跟前,拿起刀对着鲤鱼一阵比划。 .l.
她记得韵贵人过“切鱼其实并不难,就是将鳖花鱼齐胸鳍斜刀切下去,在头下巴处剖开;然后从鱼颈部开始,沿着脊骨上边用刀尖划开,将背部的鱼肉与鱼骨分离”。
想到这里,许琳琅决定先从鲤鱼的胸鳍斜刀切下去。
可是,她一碰到鲤鱼就想到了那一句古诗“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鱼肉好滑啊,按都按不住,更何况还要用刀在鱼肉身上切下去。
有好几次,许琳琅都觉得手里的菜刀像长了眼睛似得总是向她的手冲过去,好在她反应及时,没有被刀给咬住。
这样想着,许琳琅愈发心,连带着手里的力道也了不少,于是切了半天也没有切透鱼肉,就看见那把菜刀在鱼身上晃来晃去明晃晃的
眼看这样下去别松鼠鱼了,就算鱼也很难做成,许琳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放下刀。
她决定好好想一想怎么才能按照韵贵人的把这条鱼分成头部、鱼身两个部分,然后再在鱼背上划开一道口子。
一时间案板旁寂静无声,许琳琅与鲤鱼大眼瞪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能把谁怎么样。
这一幕引得一旁的司马靖忙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已经帮许琳琅把西红柿酱准备好,同时也把葱、姜、蒜切好,正要问许琳琅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见对方两手叉腰,盯着案板上的鲤鱼发呆。
看来是又遇到难题了司马靖不动声色地瞧过去,只见鱼身上有一道狗啃似得切口,见此情形,司马靖不禁摇了摇头,心头暗道:女人啊女人,这才刚刚开始,后面还有花刀,你怎么招架得住
这样想着,司马靖看向许琳琅,轻声道:“那条鱼放在那儿,我来切吧。”
“不行”许琳琅从沉思中回过神,很有气概地否定道,接着又重新拿起菜刀
她已经想清楚了,用抹布包着手,压住鱼身,这样即能用上足够的力道,又能防止被刀咬到。
主意一定,许琳琅心头一横,拿起旁边的手帕包住手,接着对着鲤鱼就是一刀,这一刀切得还算光滑,不像之前那样像狗啃似得。
这让许琳琅一阵自豪,她不禁很得意的看向司马靖,那眼神再明白不过怎么样,我干的还不错吧
对此,司马靖心知肚明,不禁微微一笑,很配合地道:“不错,继续。”
接下来就是把鲤鱼的两侧鱼身片下来,因为有了之前的经验,许琳琅很有信心,一刻钟的功夫就把鲤鱼肋部大刺的根部切开直至与尾部。
看着那两片像毯子似的的鱼身,许琳琅觉得赏心悦目极了
要知道她从来没有做过如此精致的菜品,如今竟然做到这一步,还真是超常发挥
这样想着,许琳琅对自己道:看来接下来的花刀也不是很难
她虽然是这样安慰自己,但其实心里是没什么底气的,因为她总觉得就她这样的水平切出菊花一样盛开的鱼肉,那实在是太匪夷所思的一件事。
但与这样的想法截然相反的是许琳琅的个性,她生就了不肯服输越是遇到难以处理的事情就越是跟困难杠上了,这一可以是贯穿了她的整个乞丐生涯,以及随后的墨门求学,甚至是现在的宫廷生活。
许琳琅很容易跟困难较上劲,在她的下意识里不是她把困难征服,就是困难把她打趴下。
有几次,她差一被困难打趴下,但好在她运气好,冥王不收她,还有她命贱,禁得住搓扁揉圆,一寸一寸地熬着,终于熬了过来。
这一次,她相信她也一定能熬得过来,不就是烹条鱼嘛,许琳琅很确定她还没熬好这松鼠鲤鱼一定就熬好了
这样想着,许琳琅十分麻利地把鱼片上的刺捡干净,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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