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见自己傻乎乎比的两根手指,坐的直挺挺的,最后翻到了季陆靠在我旁边找的那张,笑的像个傻瓜一样。
但是目光定格在最后一张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总感觉之前的那张照片里好像有什么不对,但被我一晃而过的翻了过去。
我赶紧往前找了两张。但始终都没看见什么异常,难道又是我疑神疑鬼了我不信邪,把那十几张照片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最后终于发现了那张让我感觉不对劲的照片。
照片上能清楚的看见。我身下的这张床两脚中间伸出了一缕黑色的东西。放大再放大之后发现,应该是一缕女人的头发
我像被人钉在了床上一样,浑身发抖。进来之后我除了上了个厕所之外没有离开过这个屋子,那这么说的话床下面的那个人会不会还在这
我不敢轻举妄动,假装什么都没发现一样幽幽的放回了照相机。嘴里嘟囔着哎呀水喝多了,现在好像上厕所呀,这边默默的穿上了鞋。
感觉身后并没什么东西出现之后,连忙趿拉着鞋跑了出去。
如果现在的情况和上次一样。那我床下的这个很有可能就是周子瑜。她毒虫入脑,经常会做出一些不受控制的事,所以再次出现在我床下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我连忙跑到周子瑜的房间推门进去,发现屋子里除了床上躺着的那个人之外谁都没有。就连季陆都不在。
我纳闷的卡在门口的时候,季陆的声音突然从我身后响起“这么晚还不睡觉,跑这来干嘛。”
我觉得这情况还是有必要跟他说一下,没准会关乎改变周子瑜的引毒蛊的方式。
“刚才我闲得无聊翻你相机的时候。看见我那屋的床下有条女人的头发。之前我不是也和你说过吗,周子瑜发病的时候去过我的屋子,当时也是躲在了床底,所以这次会不会也是她”我在极力的把情况往好的方面说。
可是季陆并没因为我的三言两语就放下对周子瑜的警惕,反而倒进屋的时候更加谨慎小心。
和之前一样的东西,季陆把该摆的都摆好,放在了周子瑜的头过一些这种奇奇怪怪的话。什么季陆是她的,我只是插在他们两个中间的第三者,要是没有我他们两个就会多好多好。
我当时只是觉得周子瑜脑子一时毒虫入体,但没想到她的这个状态能一直持续到我们从山西回来。
我深谙这个规律,这个时候如果和她讲道理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对牛弹琴一样,所以也只能顺着她的话茬接着往下说,让她先配合着把毒虫再引出来一次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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