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为“钓诗勾”,为“扫愁帚”,又为“连谊桥”。
换上一桌新菜,互敬了几杯,仅剩的一丝隔阂消失在高起的奋进中。
九念,就不用说了,不仅相貌潇洒,酒风也非常洒脱,这与师兄很是相似。
新朵,人如其名,她就像一朵晨露中的花清新而又解意,那一双超大的眼睛不时灵光四溢,虽是身着道衣、手持拂尘,却也掩盖不住那种来自于神魂深处的灵秀与亲和。
但,有一种花,叫做“食人花”。
卫嗫,身为“镇元府”的大师兄,豪迈之中睿智隐现,这与他中正的相貌非常的贴切。尽管,他比我高出半个头,酒量,却不咋地。
贵由,犹如打上了鸡血,这个家伙不停的吆喝着叫嚣着,眼神中的狂热简直化为了雄起的烈焰。我鄙视他,瞎叫唤有什么用,喝酒,才是硬道理。
还是两个妮子好啊,绵言柔语左起右落,茶水都喝掉了好几壶,还在以茶代酒。
张起灵,竟然做起了“搬运工”,他默默的来又默默的回,一坛又一坛的“千岁酒”离开了酒池。
殊不知,搬起的石头往往会砸到自己的脚,以我现在的状态,那可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就凭你们几个就想放倒我,想都不要想!
卫嗫,开始唱歌了。
敞开衣襟,他昂着首挺着胸爬上了椅子,歌声粗犷尽显豪迈,一曲终了,喝上两杯还是需要的,他哆哆嗦嗦又爬了回去,说什么“曲不离三”。
新朵,开始数数了。
一柄好好的拂尘就这么毁了,我去敬她,她说数完了再喝。
还是九念厉害。
好好的叙旧,怎么打起来了,“噼里啪啦”一阵响,爻与和又与连忙冲入了竹屏。
看着贵由、张起灵两个家伙的死样子我心里就来气,正想上前弄死他们,院外,箫声忽起。
一瞬间,卫嗫爬下了椅子。
一瞬间,新朵停下了数数。
一瞬间,九念闪出了竹屏。
他摇摇晃晃作揖问道:“有朋远…远来,不…不知可请?”
……哎呀,来援手了!
我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快…快请!”
“‘太一院’德谷,见过大人。”
“‘红山’常明,见过大人。”
“‘偃伶’斗寅,见过大人。”
三个人,三种风格,这外形外貌、衣着打扮,可是雷人!
长啸与道衣的搭配很是不伦不类,颜色也太过刺眼,但,德谷是最为正常的一个。
斗寅,一身行头真是夺人眼球,他光着膀子,一根蓝色的粗绳盘绕腰间,一个同样颜色的臂筒将左臂包裹得严严实实,后背上的那个卷轴简直就是个巨无霸,脖颈上的黑链子与我的“伪暗双护”有的一拼。
常明,更厉害,这家伙有尾巴!
他没有丝毫的介怀,仍由着那根黑乎乎、毛茸茸外加油光发亮的大粗尾巴在身后摇来晃去,映衬着白发、白衣、白甲以及儒雅秀气的五官,让我不由自主生出错觉,那玩意是不是他的?
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
有些事情,做做做做就乱了。
仅仅只是礼节性的互敬,突然之间转化为一场混战的开始。人,应该是九念叫来的,卫聂和新朵当然责怪于他,这其中的变化连我也是始料未及,还有一个变化更是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无底洞,也有装满的时候。
这一瞬的感觉无比舒坦满足、无比爽心愉悦,简直就是:“天空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在酒精的作用下,这种感觉成倍放大,控制不住的长笑引起了一阵不的骚动,就连爻与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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