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不明师兄看了看普贤道君,又咳嗽了两声,缓缓说道:“十六乃道家正源,长序对之寄予厚望,我们几个师兄亦是为之辛苦操劳。你折冲倒好,轻轻一句话就要成就美事,我看你是想多了!”
我听着一愣,身侧风起。
普贤道君一拂衣袖,十分气恼地说道:“明源,你身为‘昆仑’家主怎可如此言语!”
他又微微转身,双眼精光闪动,盯住折冲道君冷冷地说道:“还有你,你连他的师尊都不与屑顾,今日,为了区区一‘石灵’竟然‘回原取向’。你仔细看看他,衣着失德、好酒贪杯、沉迷情欲、不辨是非,活脱脱又一‘不世祖’,何存丝毫‘动弦’之相,你我相交多年,我奉劝一句,切莫一时念起,重回‘无极桎梏’。”
一听这话,我是心火直冒。
……哎呀,你这破老道,你个乌鸦嘴!
绿光闪动,一个碧绿的圆瓶出现在折冲道君的掌心之中,他默默地看着,楠楠地说道:“说的倒是轻巧,为了它,我‘玄黄覌’上下三百二十六人不惜舍去‘三千大道’甘愿坠入‘无极桎梏’,整整五百七十二年,到头来,只换得‘区区’二字。普贤,你眼中除了道律山规……”
“折冲,不可。”
折冲道君抬起头来看了看不明师兄,微顿,缓缓走前几步,一抬手,将圆瓶高高托起,刹那间,一道绿光直冲而上。
明洁中,碧绿的光幕绚丽无比,光幕上,红色蚕茧微微扭动份外醒目,光幕下,一根五彩石柱如同鬼魅一般时隐时现。
……这,这,这!
我看着心中很不是滋味,一只大手落在我的肩膀上,不明师兄轻声说道:“不必纠结,此乃‘宿命’也。”
突然之间,红光大起,折冲道君跨前一步,轻喝一声:“尔敢不从。”
顷刻间,五彩石柱不再游动,它微微摇晃着缓缓沉下。刹那间,仙乐大作,一场五彩风暴瞬间卷袭出去,整块“道石”犹如风雨中的大海起伏不间,数不清的人影顿时显现了出来,有几个就在身旁。他们或坐、或卧、或单立、或虎扑,一动不动微微颤动,我也在不由自主地颤动之中。
……这是属行本源!
……这是五行之力!
……这是天道法则!
一瞬间,“道石”恢复了平静,本源与法则的气息顿起狂乱,风、雷属行赫然显现其中。
它们无固定形态,衍生于锋锐与长息的交错,柔纳与毁暴的缠绕,重载与柔纳的纠结。
它们无固定本源,金之杀道、木之仁道,水之庸道、火之灭道、土之容道,各显所长尽在其中。
它们少稀,如同夜空的流星异常醒目。
它们鲜明,黑为风为死、白为雷为生。
我不可置信地转头过去,不明师兄轻抚长须喃喃自语:“传言非虚,传言非虚。”
折冲道君背负双手,沉声说道:“我并非一时起念,你,可再作考量?”
微顿,普贤道君缓缓说道:“我,还是那句话。”
他大袖一挥作势离开,不明师兄赶前一步,笑着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兄弟情不可不聚。为兄难得来一回,你就这么走了,我可是算准了时日,你覌中的果子当是熟透,赶紧差人弄些过来,‘三醉’管够。”
普贤道君一把甩开了他,气恼地说道:“你乃‘昆仑’家主,言行怎可如此失仪!”
“哈哈,哈哈!”
不明师兄大笑着复又拦住,说道:“此处亦无外人,何谈失仪。再说,这‘玄黄石’究是何物你我还不清楚啊。今日,注定是我道家大喜之日,吃上两个果子、喝上几杯水酒并不为过吧。他们几个亦快到了,‘泥丸覌’太过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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