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层层柔力似水波层层圈来,“七分卫”之下,厚翅近在咫尺,破鸟也是歪着头动弹不得。
三木道君现出了身形,他看了看破鸟又看了看“七分卫”说道:“时日未至不可用之,快去归位。”
柔力瞬间散去,我连忙收剑正身恭恭敬敬行了一礼,转头瞪了一眼破鸟落下身形将“七分卫”轻轻置于木盆之上。
三木道君带着破鸟落在高脚楼外,缓声问道:“说说,你们两个此乃何为?”
感觉着钻心的痛意我急纵而出,右手指着破鸟恶狠狠地说道:“都是这蠢货……”
“呔!”
破鸟怪叫一声,长尾急刺而来,口中连连吼道:“谁是蠢货,谁是蠢货!”
“无距跃进!”
这一次我翻到了鹰啄之下,双臂伸开一把抱住死死箍紧,大喝一声,扭腰摆胯,猛一发力,就在这瞬间,柔力又至。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去着,脸耳滚烫、汗如雨下,憋在全身的猛劲犹如一团塞在咽喉中的糖糕上不得、下不去,我感觉自己分分钟就要爆炸了。破鸟也没好到哪里去,从露在鹰啄外的半只鹰眼中我看到了浓浓的苦意。
“三醉”飘香、酒盅落案,三木道君终于说话了。
“你们打呀,为何不打了。”
他长叹了一声,又说道:“你们两个,一个身为‘灵兽宿主’衣衫破烂、伤痕累累,一个身为‘天劫兽’法度尽失、宝相受损。这,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微顿,长饮声起,三木道君接着说道:“友,年少气盛,或许,为冲动所累。而你,历经十万三千劫,什么大场面未曾见过为何还如此暴躁。十虎,修得肉身不易,移离天道不易,得入老鹤家更乃不易,你自己说来,该与不该!”
凶戾、决毅、痛苦、彷徨,只一瞬间,半只鹰眼犹如半只万花筒急速变幻,而最后却是定格在满满的柔情似水、浓浓的郎情妾意。我看的清清楚楚,心中万分诧异。
……他奶奶的,这是一只有故事的鸟!
突然之间柔力散去,猛劲喷涌而出,破鸟瞬间直飞出去,千刀万剐般的剧痛随即及体,我闷哼了一声,连忙纵起落在三木道君身侧,一阵眩晕、一阵脱力,我一把撑住了竹椅艰难的坐了下来。
破鸟闪来收去了转轮,三木道君微一抬手高脚楼陡然抬升,他看了看破鸟,淡淡问道:“怎么,还打?”
破鸟歪着头慢慢走了过来,鹰眼扫过粗声问道:“敢问道师名号?”
“道山野木哪来名号。”
三木道君轻搓短须,缓声说道,“倒是你,还是早作打算吧。”
“不必。”
破鸟扭动着脖子,说道:“四儿尚在‘仙界’等着本…王。”
“哈哈,哈哈!”
三木道君大笑着站起身来,他绕着破鸟走了一圈缓缓说道:“可惜了一副坚皮利相,到头来,落一‘入赘’之名……”
“呔!”
破鸟怪叫一声,大吼道:“什么入赘,一派胡……”
“咚!”
一声闷响,破鸟整个趴在了地上,擀面杖又落。
“咚!”
一声闷响,破鸟一声惨叫。
“哼!”
三木道君冷哼了一声,走回坐定,轻声斥道:“死东西,还说不得了!”
这一下,我可是高兴坏了,心中的敬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我一把抓起酒壶斟满了酒盅。
“友,你说说该不该打?”
三木道君转头看着我,眉角微挑似笑非笑,我看着心中一苓。
……打都打了,问我干什么?
我心念一转,笑着问道:“道君,它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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