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琛是不会喜欢你的,你别想独霸他!等他对你的新鲜感过去了,你会比我还凄惨!……”
楚鸽快步离开住处,她觉得梦嫣就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和裴瞻琛倒真是旗鼓相当,非常般配!
梦嫣居然以为她和裴瞻琛是那种关系,居然以为她想独占裴瞻琛,真是可笑。她们和好的那天晚上,她们在阳台上做了那么久,她把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梦嫣,这样推心置腹的信任她,对待她,可结果呢,梦嫣根本就一个字都没相信过!
梦嫣对她的好,她们那些天的形影不离,甚至在顾氏基地为她而挺身而出,和人打架都是装的,目的都是为了让她懈怠!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这最后的致命一击吧?!
招了辆出租车,上车之后,报了地址她就一直看着窗外,外面景色飞速闪过,就像她那安逸的二十年的生命。大概每个人在遇到挫折的时候都会觉得时光缓慢吧?然而没有过不去坎儿。事情总会有结果的,下意识地捏了捏衣服兜里的名片,嘴角露出个苦涩的笑意。
直到的哥提醒她到了地方她才回过神来,付了车费匆匆进了医院。
天已经黑了,她还没吃晚饭,而且,她的确没有任何胃口。
到了病房门口,她踟蹰半晌才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
病房里,父亲正低低地和母亲说着什么,声音不大。母亲的脸色很苍白,眼皮轻轻垂下来。
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睁眼。
楚鸽看见母亲,正看过来,动作一僵,竟不敢再往前走了。她真的很怕母亲再次情绪激动。
但母亲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移开视线,对楚父说,“你先去买晚饭吧,我有话要跟她说。”
楚父为人老实憨厚,听了楚母的话,立刻点了点头,“那好,你可千万别激动,有什么话,好好说,你看孩子怕的。”
楚母点点头,“我知道,小心些,这市里车多。”
楚鸽紧张地站在病床边上,咬唇看着母亲。
楚母深吸两口气,直觉得心头隐隐作痛。
“告诉我,那个究竟是什么人?”
这话是明知故问,杂志报纸她都看了虽然只是粗略一扫,可内容也都知道了大概,此时这么问,也不过是想让楚鸽亲口回答。
楚鸽老实回答母亲的问题,“他叫裴瞻琛,是裴氏掌权人。”
尽管早就从报纸上猜到裴瞻琛的身份,可听见楚鸽亲口证实之后,楚母还是一抖,本来就没血色的脸,此刻变得更加苍白,连嘴唇都在不停地哆嗦。
楚鸽见母亲这样,吓得眼泪涌了上来,慌忙道,“妈,事情不是报纸上写的那样,你相信我,我和裴瞻琛还有那个叫顾子谦的,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别激动也别生气,听我慢慢说好不好?”
楚母好半天才顺过气来,情绪稍微冷静了些,抬眼盯着楚鸽,手指更是死死抓住她手腕,“小鸽,听妈妈的话,离开皇宇,离开裴瞻琛,咱们欠裴瞻琛多少钱,我们还他!离他们远远的!不要和他们产生任何瓜葛,算妈妈求你了!”
楚母向来是个沉静的人,然而此刻,楚母眼中满是担忧和惊惶,仿佛惊醒了一个噩梦,神色之间说不出的恍惚!
楚鸽被母亲的样子吓到了,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惊惶的妈妈,从小到大,在她眼里,妈妈是个持重而优雅的人,她家在乡下,一个小小的农村,在那个破旧的村子里,没有那个妇人有妈妈这样典雅高贵的气质,更没有她那样出众的长相。
妈妈的皮肤很好,不需要名贵化妆品的保养,就白希水滑,而她原本也有双纤细滑腻的手,只是后来结满了茧子,现在看上去粗糙甚至变形了。
可不管是怎么样的变化,妈妈的气质却从来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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