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黑夜里睁着眼,以为自己依然会一如既往地失眠,但是,当清晨睁眼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居然一夜无梦睡了个不错的觉。
她有些意外,又觉得欢喜,毕竟,谁也不愿折腾自己,如果在裴瞻琛身边睡会失眠的话,那么,她这辈子大概会因为失眠而亡。
“早!”她睁开眼,裴瞻琛居然也挣了眼,还对她露出个灿烂的笑脸。
楚鸽很惊诧,半晌讷讷地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裴瞻琛好心情地挑眉,“什么意思?”
楚鸽其实想说,你没犯病当然了,这话她还是没胆量问的,只是讪笑着说,“我是说,你晚上那么辛苦,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裴瞻琛的心情似乎更好了,双眼笑米米地,“我体力好得很,即使现在再……”
楚鸽立刻举双手投降,“别别,裴瞻琛,你知道,我体力很差的。”
裴瞻琛揽过她,在她额头亲了一下,“逗你的。一会儿还要去机场,我可不想背着你走。”
楚鸽顿时面红耳赤,这次是真的羞了。
裴瞻琛先起床,光溜溜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好像刻意显摆他的好身材一样。
楚鸽的脑子里却闪过一个很久以前,在一些很不正经的杂志上看到的笑话。于是,她居然忍不住笑出了声!
裴瞻琛本来在挑衣服,闻声回头看向她,眉毛一轩,“笑什么?”
见她目光一直盯着他,他顿时有些不自在,笑骂一句,“色女!”
楚鸽赶紧挪开目光,“我哪儿色了,只是突然想起一个笑话而已。”
“嗯?”
裴瞻琛疑惑又好奇。
“就是……就是……”楚鸽有些羞于出口。
裴瞻琛却兴致勃勃/起来,非逼问不可。
楚鸽只好招了,把笑话给他讲了一遍。
笑话大概是这个样子的:某天,男主人洗完澡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在卧室里走来走去,结果他的宠物狗就跟着他在卧室里走动,还上蹿下跳,男主人很好奇,后来才发觉,他家宠物狗狗居然把他的小地弟当成了香肠……
楚鸽讲完了之后,裴瞻琛脸色发黑,半晌道,“我的,总比香肠要粗壮一些吧……而且……”他故意语气一顿,引得楚鸽紧张地看向他,以为他要发脾气,哪知,他忽然笑了起来,轻声说,“而且,我觉得你和那小宠物一样!不,比那小宠物对这玩意儿还执着,一直盯着它不放!”
楚鸽脸色爆红,即使再想忍着,再怕裴瞻琛生气,也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嚷道,“你少自作多情了!明明都垂下去了!”
他们的对话很黄很暧昧,楚鸽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到这地步,她开始痛恨自己了。
“切,昨天晚上谁……哼哼唧唧欲仙欲死的。”
楚鸽好想找地缝钻进去,又好像找刀子来割了裴瞻琛的舌头!
两人折腾了一大早晨,总算收拾好东西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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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希腊,他们并没急着出去,而是先补了一大觉,直到肚子饿了才出洞觅食。
因为这场旅行只有他们两个,所以,什么都要亲自动手。
然后,楚鸽发觉,裴瞻琛居然什么都会做!只不过平时,用不着亲自动手而已。
裴瞻琛一旦亲自动手,楚鸽基本上就没有下手的地方。反而像个闲人一样,干巴巴地站在一边。
现在她忽然明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男人是什么样的了,就是裴瞻琛这样的。
他们住的并不是旅馆,而是一栋坐落在距离爱琴海不远处的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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