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来的时候,先是和巩大富交谈了一会。之后巩大富就走到了张浩的身边,提起了张浩的脑袋,用那副阴狠之至的眼神盯着张浩,看了他半天之后,问他是否能帮他办一件事,如果办成了就把他放了。
“什么事”张浩看了一眼巩大富。心中突然燃起了一丝希望。不过即使再激动,他还是只能气若游丝地问着,他现在右耳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骨头,就像一滩鼻涕一样爬在地上,几个月没有洗过一次澡的他全身上下散发着恶臭。李炎一进来就捂住鼻子站地远远的。挨近这人他就觉得难受,说话都是让巩大富传的。
“你要是能答应去帮我们演一场戏。我们就放了你。”巩大富在张浩的左耳大声地说着。他知道他的右耳听不见了,他真想把这家伙的右耳也割下来玩玩。
“什么戏”张浩揉了揉自己的左耳,只要能让他见喜儿。他什么戏都可以演。
“很简单,你只要告诉王喜儿说。你差点被黑爷的人灭口了就行了,当然证据什么的,我们可以给你提供,到时候你只要按照我们说的做就行了。”巩大富还是用着极其响亮的声音说着,他不是怕张浩听不见他说的话,他只是想故意折磨他,从心理上告诉这个人,你已经废了,虽然是极小的细节,可是着实会让张浩难过,不过这几个月他已经习惯了,巩大富已经用这种小手段折磨他很多次了,这人就这点乐趣了。
张浩听见巩大富提到喜儿的名字的时候,立马就拒绝了,用尽了自己的力气对巩大富说着,“你做梦,我是不会做任何欺骗他的事的。”
张浩并不知道黑爷是谁,可是他知道这群人不是好人,他一定不会帮着这群人做任何可能对喜儿造成伤害的事,即使在这几个月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喜儿,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见喜儿一面,可是这种事情他不能做,也不会做的。
巩大富看着张浩一副坚决的样子,就知道这事没有戏了,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相处过这段时间,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小子是个硬骨头,就算把他打地再狠,他也不会哼一声。
不过要是他提到那个名字的话,让他跪在地上磕头,他都会立马跪下磕头,直到自己头破血流。
远处的李炎也听到了张浩的回答,给巩大富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再威胁一下他,可是巩大富直接走了过来对他说,“我早和你说了没用的,这家伙骨头很硬,你要想让他这样屈服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倒有一个计谋,只有死人是永远不会说话的,你还废那个劲做什么”
李炎听了之后,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如果把张浩放出去,那他会对王喜儿说什么这完全是在他们控制之外的,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张浩结果了,这么想着他又朝角落了嫌弃地看了一眼张浩,那还是认吗比个叫花子都不如,活着做什么,直接杀了算了。
“那就把他碎尸了,放到春苑的门口,只有活生生得看到这些,王喜儿才会发狂,才会听我的,和我合作一起干掉黑爷,只要黑爷一倒,王喜儿也跑不了,到时候最终受益的还是我。”李炎说完之后竟不自觉笑了起来,他不知道他的一句话就决定了张浩的性命。
巩大富早就想碎个尸玩玩了,不过一直没有机会,这下他可有机会了,立马就拿出了一把砍刀,这是他早就从猪肉铺拿回来的砍刀,用来剁排骨是最好的,不过他一直没有机会实验,今天可算逮着机会实验了。
当张浩看着巩大富拿着一把砍刀向他靠近的时候,他并没有任何的慌张,他早就料到自己会有今天的,但他没有想到,自己到临死都没有再见过她一面,不知道她是瘦了,还是胖了,听说她流产后就没有好好休息过,他一直没有问过她是不是留下什么病根了。
当巩大富的第一刀把他的手掌砍下的时候,他感觉到了揪心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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