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后,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五百二十一刀。
老马听了之后,也不磨蹭了,直接吆喝着林威他们让他们把巩大富绑在了院子里早就竖起的一根桩子上,巩大富一直在挣扎着,可是他的挣扎一点没用,一来这些日子的折磨已经让他耗尽了力气,二来他也抵不过几个人的力气。
绑好巩大富后,之前给我们开门的那个小孩也拿来了一个袋子,一把袋子打开,里面零零总总地罗列了十几把大大小小的刀,有大到菜刀那么大的,也有小到只有几寸的刀,看着这些刀,巩大富瞬间就大叫了起来,原来没有人不怕死,就算是他巩大富,也有怕的,以前只是装出了一副坦然的样子,不过他再怎么叫,也于事无补了,今天就是他的死期了。
老马看巩大富已经被绑好了,立马拿出了一把剪刀,哗啦一剪刀下去就把巩大富身上的衣服全部剪开了,随后那个小孩灵巧地就把剪碎的衣服给扯开了,一时间,巩大富的身子就裸露在了我们的面前,早就见惯男人身子的我倒觉得没有什么,不过在看到巩大富的下面已经完全因为老鼠的抓咬而腐烂时还是在心里恶心了一下。
“我劝你一个女孩子,还是进房间躲躲吧,要不看了晚上做噩梦。”老马看见我的样子后,善意地提醒着我。
可是我哪里舍得离开,我要用这双眼睛盯着巩大富被凌迟的过程,要不,我怎么能放得下。
老马看我执意不走开,也没有再说什么,从袋子里拿出了一把刀,那把刀上面系着一块红布,不知道是本身的颜色,还是被血染红的颜色,那红色透着一股子的腥气,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十分恶心。
老马做好准备工作后,先是猛拍巩大富的心窝一掌,然后操着刀子,轻轻一转,就把一块豆粒般大小的肉,从巩大富的右胸口上旋下来。这一刀恰好旋掉了巩大富的乳粒,留下的伤口触目惊心,看起来酷似盲人的眼窝。这时老马用刀尖扎住了那片肉,高高地举起来,向左右的我们展示着,其实只有我们几个人他是没有必要像我们展示的,但是他从下学艺的时候,他的爸爸就说过,这是规矩,不能废,以前的刽子手,那都是大清的脸面,施刑就是给人看的,在菜市场施刑的目的,不止是要杀死犯人,更重要的是起一种震慑的作用,杀鸡给猴看,要不杀人为什么要用那么多花样,祖上传下来的规矩是千万不能废,所以即使他现在教自己的徒弟,也是按照规矩来。
果然,他刚把那块肉旋下来,那个小孩就在一旁高声报数,喊了一声一,声音之响亮。
接着老马将手腕一抖,那片带着血的肉便飞到很高处,然后下落,当这块肉刚落到地上的时候,院子里早就虎视眈眈的一只狗立马扑了过来,把那块肉叼走了,吃得不亦说乎,这一下对巩大富来说更是致命打击,他没有想到自己身上的肉刚被割下就被狗叼走了,除了身体的痛,更承受不了的是,想着自己的肉还有被割五百块,一块块被那些流着口水的狗吃掉。
第二刀从左胸动手,和右胸一样如法炮制,老马手法极其精准地旋掉左边的乳粒。现在犯人的胸脯上,出现了两个两指宽的窟窿,流血,但很少。原因是开刀前那猛然的一掌,把犯人的心脏打得已经收缩了起来,这就让血液循环的速度大大地减缓了,然后老马又用一块干净的羊肚子毛巾,蘸着盐水,擦干此时已经疼地呲牙咧嘴的巩大富胸上的血,让刀口犹如树上的崭新的砍痕,看着这个样子,我的肉都在颤抖着,这种画面,硬生生看着一块块肉从巩大富的身上切下来,那些白森森的肉伴随着巩大富的尖叫,让我害怕地毛骨悚然,当初张浩也是这样被一刀刀砍了的,虽然不同于此,可是其中的痛苦一定不比这个少,我就觉得巩大富现在所受的这一切都是应该的。
紧接着老马又在犯人的胸脯上切了第三刀。这片肉还是如豆粒大小,鱼鳞形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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