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本官就接着问了,郑大人,关于肖大人告郑家杀害他家的忠仆,你可有话说?”大理寺少卿包志强公事公办的问道。
天佑王朝是封建社会,人都可以和货品一样买卖的,毁了别人家的货品该如何,不过是赔偿损失而已,是不会抵命的。
不过统治者为了表示爱民如子,也不能让有钱有权的人随意杀死家奴,最好的例子就是百年前有位公主一气之下杀了自家的一个宫女,结果被皇帝给降为县主了这惩罚对龙子凤女来说足够残酷了!
郑大人可不想被贬为庶民,他当初默许妻子关着儿媳妇和孙子,不就是为他和儿子的前途吗?所以他只能否认:“没有的时是,肖大人所说的沈嬤嬤,是她自己非要溜出去,然后年纪大跌倒摔伤没的,不是我们害的,我小儿媳妇当时在坐小月子不知情,可能误会了”
郑大人说起事关人命的谎来,还是会心虚的,可没张夫人那么利索,只是张夫人没空去矫正他,她越来越不耐烦了,赶快宣判或者说改天再审都好,放她走吧,她现在和受刑似的!
尤少君此时百分之六十的注意力都在张夫人身上,看着张夫人一开始是端坐的,过了一小会儿却成了一滩乱泥,呵欠不断,眼泪鼻涕口水止不住的流,着实狼狈不堪。
如果小珠在,肯定已经断定这女人是怎么了,不像他还会怀疑怕是什么症状差不多的毛病。
“肖大人你怎么说?”包志强管的是案子,问完被告问原告。
肖尚书还没说话,顾夫人先开口了:“大人,我瞧张夫人样子很不对啊,她在家也是这样的?”她最后一句是问郑大人。
郑大人回头看妻子,正好看到张夫人眼泪鼻涕口水用衣袖来擦的模样,脑子就“嗡”的一声,他的夫人家教极好,从来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就连生孩子坐月子时,屋里都清爽得很,怎么会在外面如此
“她在家也是这样的?她这样子多久了?”顾夫人是越看越觉得面前的张夫人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张琳绣了。
郑大人没那想象力:“什么多久,我夫人就是今天才身体不适失态了,大人能否开恩,让我夫人下去休息?”
“郑大人别着急,我已经请了太医来,就让太医当堂给张夫人诊断如何?”尤少君第二次在包志强之前开口。
当堂诊断是怕他夫人在装吧,不过郑大人不怕,自己的妻子自己了解,要不是真的太难受了,张夫人怎么会不顾仪态?
“不要,不用,让我回马车里歇会就好了。”张夫人又抢在郑大人之前说道。
郑大人:“”
“还是太医看看放心。”包志强见了这怕太医的,倒怀疑张夫人在装病了。
太医已到了就候在堂外,一说请,进来的有两个人,还都是尤少君在辛嫔的明光宫见过的,一个是针灸科的张显,一个是妇科的鲁鸣,两位太医当时在明光宫都没出手的机会,就不知今天会不会成为重要人物了。
“不要太医,不用太医,别碰我!我要回马车上去!”张夫人好象贞节烈女一样抵死不从!
两位太医:“”
张显今年四十有七,鲁鸣今年六十六,考虑到这里有命妇,太医院就没派年轻男子,尤其是妇科的鲁鸣,他给后妃瞧病时,也没人“贞节”成这样!
郑大人面子实在下不来,公堂之上对妻子训斥道:“你给我安静一点,成什么样子?!”
张夫人怔了怔,忽然就哭起来了,哭着在地上打滚:“你还说我,都是你害的,我要不为了你们父子能遭这么大罪,坏事我干痛苦也我受,我凭什么啊!?”
朝廷命妇当众如此的张夫人还是头一个,不说郑大人傻住了,肖家和包志强、许逸都目瞪口呆,顾夫人忍不住出声:“她不是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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