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相府知道,难免会拿这些事情做文章,届时我怕会牵扯到太子殿下。”
李适之忧虑地说道,
“虽然不知道柳绩会有什么行动,但是依照我对柳绩的认识,这次的事情说不定会闹大。”
李清心中暗自佩服李适之的直觉,于是轻声问道:
“李县公的意思是?”
只见李适之突然站起身来,向李清拱手施礼说道:
“李某无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如果有事发生,我想请李侯帮忙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不要让太子受人诬陷。”
李经清起身让过李适之的礼节,摇头说道:
“太子为国之储君,不是我在圣上前面说上几句话就能起作用的。”
李适之站在那里,沉默不语,见李清有拒绝之意,心中微冷。过了片刻,才摇了摇头,迈步往房间外面走去。
李清在后面叫住李适之,说道:
“李县公,我们去湖边散散步?”
李适之回头,望了李清两眼,愣了一下,也不说话,点头往外面走去。
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很冷,虽然阳光照在身上暖和些,但是屋外的空气里面还是有着冰冷的寒意。
书院的湖边没有早起用功读书的学生,这些人早就钻进了图书馆或者教学楼里面温习功课去了。绕湖四周,除了李清和李适之,再没有第二个人。
两人沉默围着湖岸走了半圈。李清见李适之依然是心事重重、忧虑无助的样子,暗中叹了一口气,心想,让李适之死心也罢,这次事情的确不是可以随随便便去干涉的。
李清从袖子里面拿出一份奏折递给李适之。李适之见状,不解地问道:
“这是”
“李县公看看就知道了。”
李清说道。
李适之接过奏折,打开来。一开始李适之的脸上是一副不解的神情,但是接着看下去的时候,脸色变得冷了下来,眉头紧锁。也不待看完,李适之翻到最后,想看看奏折的落款是谁。落款却是没有。
李适之猛地合上奏折,急问李清道:
“这是谁的奏折?”
“柳绩的。”
“什么?”
李适之一下子愣在了那里,虽然在刚才翻看奏折的时候,上面的内容已经隐隐让李适之猜测道奏折就是柳绩写的,但是在得到确切答案时候,李适之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你是从哪里弄到的这份奏折?”
李适之问道。
“这个李县公就不要知道的。如果这份奏折的内容是真的,上疏到圣上那里的话,李县公觉得我说的话还有用吗?”
“愚蠢!”
李适之看着奏章,脸上怒意骤现,大声斥道。
幸亏湖边没有人,不然见到李适之这个模样怕是会被吓一跳。
“构陷这种罪名,虽然能够置杜有邻于死地,难道他柳绩能脱得了干系?难道翁婿之间的关系竟至如此不成?”
李适之接着说道。
李清边走边说:
“想必李县公也明了,柳绩这一上疏,结果就不是他能够控制得了的。妄称图谶,交构东宫,指斥乘舆是何等的罪名,事涉东宫,相府那里又如何会错过这次机会。这恐怕是太子殿下受封太子以来最大的危机,我又如何能够帮上忙。”
李适之看着李清,想要说什么,最终张了张嘴,半天才说道:
“难不成太子这次折戟于此?”
李清摇了摇头,劝慰道:
“东宫跟相府之间的争斗不是一天两天了,想必太子那里自有应对。李县公何必担忧过度。”
李适之在湖边来回踱步,抬头问李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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