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泰是第二天下午到的,相隔没有几天,何泰明显胖了一圈,他走路有点跛脚,问了才知道,原来是上次腿伤留下的后遗症。
接上何泰我们没做任何耽搁,直接就去了焦祺家,焦祺和她老公都在,我向他们做了简单的介绍,焦祺夫妇对何泰言语之间显得很客气,何泰在焦祺夫妇面前完全没了和我在一起的随意,举手投足之间还真有那么点世外高人的做派。
何泰拿着罗盘先在焦祺家转了一圈,从他绷着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变化,何泰最后来到了阳台上,打开窗户看了看鸟箱,就让焦祺的老公找人来将鸟箱取下。
焦祺的老公知道阳台底下还有一个鸟箱后非常吃惊,我就不解看了一眼焦祺,这件事她怎么没有给自己老公说自己家里闹鬼,又突然发现多了一件奇怪的东西,任谁都该讲一讲,真不知道焦祺脑子里是怎么想的。
我看焦祺,焦祺也在看着我,趁人不注意还偷偷地向我眨了下眼睛,眨的我心惊肉跳。
焦祺的老公给物业打了电话,让物业安排人来他家取鸟箱,然后就殷切的将我们让到沙发上,倒水沏茶。
在的物业来人的这段时间,何泰又详细的询问了一下家里的情况,何泰不愧为专业人士,他立刻就看出了根源所在,开口就问房子的来源。
焦祺的老公就开始讪讪地笑,无论他的笑出于什么原因,我都觉得他的笑非常不合时宜,何泰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他家闹鬼与房子有关,这是一间凶宅。
但焦祺的老公确实在笑,而且焦祺脸上也有不易觉察的笑。
我实在忍不住,问:“你们笑什么”
焦祺的老公连连摆手,说:“没什么,没什么。”
“我们只是驱鬼,并不想窥探**,但要驱鬼,我们必须要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何泰板着大圆脸说。
就在这时,传来了敲门声,焦祺起身去开门,进来了两个物业的人,我们也只好停下刚才的谈话。
二十分钟后,鸟箱被取了下来,在他们将鸟箱摘下来的时候,我发现鸟箱的入口是被封着的,而且鸟箱摇摆的时里面发出“咚咚”的撞击声。
当物业的离开后,何泰就把木箱放在了茶几上,此时我们都已经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鸟箱并不是用来养鸟的,而且里面还装着东西。
木箱上有一些划痕,看起来像是在卸下时留下的,焦祺的老公就去楼上找钳子,螺丝刀之类的东西,何泰半眯着眼睛,用手指在木箱的接缝处摸,就像箱子内有什么歪气邪风一样,他要先感受一下。
焦祺紧紧地挨着我站着,我就闻到到一股浓郁的体香,虽然我知道有何泰在,厌媚鬼肯定不会出来作祟,但我还是挪了挪脚步,想离焦祺远点。
没想到却焦祺趁机在后面捏了捏我的屁股,我吓得心突突直跳,焦祺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在这个时候还撩拨我。
我忙四下看了看,还好没人发现她的小动作,我挪开身体,紧张的看了眼焦祺,焦祺却像没事人似的,一脸专注的看着何泰的手,如果不是我看到她捏我,我还真以为刚才是鬼捏了我的屁股。
这时,焦祺的老公满头大汗的从楼上奔下来,喘着气问:“你看这行不行。”
何泰点点头,接过工具开始打鸟箱。
十分钟后,鸟箱终于被打开了,当看到里面的东西后,四个人表现出了三种表情,惊讶、不解和恍然大悟。恍然大悟自然是我和何泰的表情。
鸟箱有两件东西,一把剪刀和一把尖嘴钳。
我想到了两个女鬼的样子,一个没有指甲,一个没有舌头,虽然我不会施法驱鬼,但也想到了剪刀和尖嘴钳子是凶器。用剪刀剪掉了一个女人的舌头,用尖嘴钳子拔掉了一个女人的指甲。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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