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在脑子里的将接下可能来会发生的事情模拟了一遍:
我要用扳手将打倒党卫东,接着,用铁扳手警戒着其他人,让他们不能迅速冲上来,靠近我,然后快速将鸡血涂抹在脚上,牵起苏雪的手,就可以带着情缘回到阳世。
这件事说起来简单,但要实施起来,却绝对不是件轻松的事情,一旦失败,其后果可想而知。可此时,我根本就没有更好的办法,而且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思考。
因为党卫东已经满脸狐疑的向我走来,我将手按在了操作台上,与铁板手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又迅速的扫视了一遍车厢内的情况。
人皮娃娃站在门口依然幽怨的看着我,她这样已经看了我足足一个小时,其余的人还都低着头各司其职,没有人注意我。
我立刻想到,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整件事情根本用不了一分钟时间,甚至更短,就会结束。
“可以吗”我下意识的询问。
“可以”薛静雅肯定的回答。
“你到底在和谁说话”党卫东继续问我,他已经走到了离我三四步的距离。
我摸到了扳手,将扳手藏在了身后,也向他走去,说:“我在学习”话说到一半,我就举起了藏在身后的扳手,狠狠地向党卫东的脑袋上砸去。
这一切发生的既快又突然,党卫东一点防备都没有,头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扳手。党卫东发出一声惨叫,身子向后面倒去,就在他身子倒下去的瞬间,我的左手就抢向了他胸前的瓶子,右手就像敲鼓一样,不停的敲打他的脑袋。
“咚,咚,咚”一连敲了七八下,党卫东才跌倒在了地上,哼都不哼一声,动也不动一下,脑袋完全像是一个破了皮的烂西瓜,红的白的流了一地。
其余的人,瞬间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我足足愣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此时我已经拧开了瓶盖子。
那些人叫嚷着向我冲来,手中的武器也各有不同,铁锹,铁锤,铁棒甚至还有打扫车厢的笤帚。
他们叫喊着要将我神吞活剥了的口号,红着眼睛向我冲了过来
“你们谁敢过来,我就”我的话还没说完,一条铁棍子带着风声,就向扫了过来,我下意识的用扳手去挡,发出了“当”的一声,震得我手腕发麻。
我突然发现自己忽视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而且是致命的。这些人都是可以为了自己的信念去死的人,我手中只有一个小小的铁板手,对他们来说,和赤手空拳没什么两样,所以之前想到的威慑作用根本就不存在。
看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他们都解决了。
我眼睛一撇,看到了那个手里拿着笤帚人,就虚张声势的做了一个反击动作,趁他们愣神的功夫,我就冲向了他们最薄弱的环节,解决掉一个是一个。
扳手正好砸在那人的嘴上,他发出“唔”的一声,嘴中就飞出了两颗牙齿,捂着脸,倒在地上打滚儿,我从他身上跨过去,向着炉子奔去。
他们追打了过来,冲在最前面的人,手里拿着铁锹,一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整条胳膊一麻,瓶子就掉在了地上,鲜红的鸡血从里面流了出来。
这下可要命了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股力量,我一把抓住铁锹,抬腿踹向了对方的肚子。那人踉跄着后退,下一撞倒了好几个人。
我蹲下身,用手抹着地上的鸡血迅速往脚上涂,见那些人又都冲了过来,情急之下,我将铁锹铲进了炉膛内,端出燃烧着的煤炭,向他们扬过去。
顿时,那些人发出了骇人的惨叫声,全都丢下手中的武器,跳跃着怕打着自己的身体,他们的身上,头发上全都燃起了火,还有人躺在地上打滚,但满地都是煤炭,越滚,身上的火烧的越大。
火车的一扇窗户开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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