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抽屉中放着很多的地契,在查看后,我发现都是仇黎河生前买下的,其中还有不少是外语。
第一和第二个抽屉中,都是仇家的巨额家产,这些家产不知道仇万里知不知道,但这些并不是我关心的。于是我逐次将抽屉打开,当打开在最底下的一层抽屉时,不禁一愣。
抽屉中有一把梳子,那把梳子极为普通,是一把木质的梳子,无论是做工和材质都看不出什么异常。
一把看起来非常普通的梳子,被放在这里,自然就会变得非常的特殊,但是这把梳子又特殊在哪里
不但是我,连苏雪和芳芳也想不明白。
“咱们先出去吧。”我无奈的说。书柜后面的空间很狭小,站着三个人十分的别扭。我拿着梳子走了出来,将书架归位。
我看着梳子发呆,一把梳子除了梳头还能干什么我想不出来,但可以肯定这把梳子非常的重要,和那些无尽的财产一样的重要,所以仇黎河才会把梳子放在抽屉里。
同时我还认为,这和一个女人有关系,而且这个女人和仇黎河关系非比寻常。
但转念一想,仇黎河与一个女人的故事,与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会有什么关系这很可能只是仇黎河的私人生活,而且如果真有关系的话,早就被先我们一步到达这里的人取走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泄气。
“一把没用的梳子。”我说。
芳芳低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苏雪却盯着书桌上的痕迹发呆,他们都没有兴趣接我的话。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渐暗,我们竟然不知不觉在这里书房里待了整整一天。这一天是有收获的,收获就是让我们更加迷茫。
先我们一步到达这里的人是谁
吃了晚饭,我们各自回屋,我看着手中的梳子发呆,虽然我明知这把梳子可能与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无关,但却忍不住不去想它,因为这件事实在是太古怪了。
我终于忍不住好奇,来到苏雪的门外,敲了敲门,问:“休息了吗”
没一会苏雪将门打开,我忙说:“关于这把梳子,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苏雪将我让进屋子,说:“这是一把女人用的梳子。”
这点我早已经想到,说:“是的,我也这么认为。”
“这把梳子对仇黎河来说非常的重要,和那些存在银行中的钱,和分布在世界各地是的地产一样重要。”
我点了点头,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与仇黎河关系密切的女人,据我们所知只有他妻子和仇婆婆,但仇黎河能为自己女儿保存一把梳子的可能性不大,也就是说梳子的主人是仇黎河妻子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
“对。”
“那仇黎河的妻子是什么身份呢”从分析突然变成了发问。
我张了张嘴说:“你是说,仇黎河的妻子并不是人”
“我也只是假设,因为仇黎河选择妻子是经过千挑万选的,所以他才生下一男一女,而仇黎河与孙倩,是一个很普通的结合,所以他们没有生养孩子。”
“仇黎河的妻子也是水猿这把梳子是水猿用的”我突然感到兴奋,苏雪的分析让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但还不是很明了。
但梳子与水猿又有什么关系
苏雪说的这些并不是深奥,但之前我却没有想到,我想这可能是自己被整件事困扰的太久,思考的事情已经变成了固定的模式,钻了死胡同。
这也正是我为什么要来找苏雪,让她谈谈自己看法的原因。
我让苏雪继续说下去。
苏雪说:“其实我想说的是,为什么会放一把非常普通的梳子,而不是别的东西。”
刹那间,我明白了苏雪的意思,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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