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后,在场所有人全都哗然了。
在这其中,以娄子璇首当其冲最难接受。
“和哲,你待会儿还得上台呢,时间上来不及!不就是让她上楼换个衣服嘛,很快就下来了。”
“嫒嫒是邀请的客人,我不能让她有个闪失。你刚刚也说了,很快就能下来,时间上足够充裕。嫒嫒,我们走!”
孟和哲架着孙歆嫒的胳膊,正要往楼上走去。
娄子璇看向他们的目光带着妒恨。
然而,孙歆嫒压根就没孟和哲如愿以偿,愣是从他掌心中挣脱了出来。
“嫒嫒?”
孟和哲感受到自己掌心内的那抹柔软就此消失,他一时间很难适应,失落的眸光折射了过去。
趁此机会,娄子璇一个劲儿给站在身边的服务生使眼色。
他也立刻领会了过来,再次踱步上前,小声地说道:“孙小姐,宴会就要开始了,你还是先跟我上楼换身衣服吧!”
“哦,是吗?那你倒是说说,你该怎么解决这件事?”
就娄子璇跟他的那点行为,孙歆嫒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呢?于是,她刻意板着脸问道。
对方毕恭毕敬地回答着:“我们酒店比较人性化,准备了各种款式的晚礼服,到时候您随便挑选一件穿下来即可。至于您身上的这件,等宴会结束后,差不多也能清洗烘干完毕。到时候,您再上来换一下礼服那就可以了。”
在他说话的同时,孙歆嫒的眸光并没从他身上移开。
此人,一开始给人一种毛手毛脚的感觉,一旦把红酒倒在了孙歆嫒礼服后,立马露出一副慌乱到了不行的神态,这是标准的新人才有的姿态。单就这么一个新人,他竟然能够在短时间内冷静下来,还能想出这么一套完善的说辞。而且,在他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紧张感。
所有的讯息组合在一起,全都在说明他跟红酒并不仅仅只是一个意外。如果再往里推算,估计这件事跟娄子璇逃脱不了干系。
只身一人上楼?
她哪敢啊!
孙歆嫒凭借着自己的傲人高度,她犀利的目光在现场环顾了一圈后,愣是没有发现三贱客的存在,要是她推算得不错的话,娄子璇跟他们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共识,而这共识的主人公应该就是自己。
那么,她还能跟着上楼吗?
答案自然就是否定的,起码在霍楮墨出现之前,她必须老老实实待在大厅内,起码安全。
因此,孙歆嫒不以为意地扬起微笑来:“反正我又不是主角,你就下去吧!”
“啊?”
服务生压根就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句。
孙歆嫒垂下脑袋看着自己胸前的那抹红酒印子,她嘴角扬起的弧度更深了:“简易,你觉得这个红酒印子怎么样,像不像是一个比较抽象的涂鸦?”
抽象?
还涂鸦呢?
简易听了她的这个谬论,眼角忍不住抽了抽,但还是跟着附和道:“真是像极了!难得孙小姐善心大发,你还愣在这里干嘛?难道你还想孙小姐问罪于你啊,嗯?”
“多谢孙小姐!”
服务生还能有什么好说的,自然只得退下。
娄子璇不由皱了皱眉:“嫒嫒,你还是上楼去换身衣服吧?你今天穿的是纯白色的礼服,沾了红酒痕迹后,只怕待会儿胸前的胸贴也都将会显形了……”
简易同样也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最后挽起孙歆嫒的胳膊:“走!我带你上楼去换身衣服!”
“真的不用!”
“你不想上楼啊?那我陪你……”
简易的话还没说完,站在一旁杵了许久的孟和哲二话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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