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跟霍以冬培养父女之情？

    她记得，霍楮墨很喜欢女儿，之前也一直希望她给他生个宝贝女儿。

    霍以冬的出现，他应该得偿所愿了吧？

    孩子没了，也好。

    起码他们两个之间也就不会为了两个孩子的抚养权而争吵不休。

    他们两个本就不是一路人，现在没了牵绊，离婚也算容易一些。

    孙歆嫒不知不觉就睁开了双眼，眼神一瞬不瞬紧盯着天花板猛瞧。

    她很痛，浑身上下哪个部位都很痛，尤其是她的心。

    此刻的她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猎物，死气沉沉地这么躺着。

    沈清曼看着她这模样，尽管心底难受，可她又能做什么呢？

    沈清曼只好哑着声儿地安慰道：“嫒嫒，你别难受了！你还年轻，以后还能再怀一个。墨少他还等在门外边，他……真的很担心你！”

    他担心她？

    他是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吧？

    孙歆嫒扯了一下嘴角，想要对她笑一个，可笑得简直比哭还难看。

    “嫒嫒，我现在要给你刮宫了，可能会有点儿痛！你一直都挺怕痛的，我给你做个无痛的……”

    “不用那么麻烦，直接上吧！”

    “嫒嫒——”

    沈清曼大感意外。

    她跟孙歆嫒可是四年同窗舍友，孙歆嫒忍不了一丁点的疼，可这刮宫可不是一般的疼痛啊！

    “你什么也别说了，直接做吧！我……我想要记住这两个跟我有缘无分的孩子。它们毕竟在我肚子里生活了五个多月，是我没有能力保护好它们，所以才……”

    孙歆嫒执意如此，沈清曼也不好再说什么。

    她对护士们吩咐一声，护士开始着手准备起来刮宫用的器材。

    “嫒嫒，手术很快就要开始了！可能会有点儿疼，你要忍着点啊！身体放松一些，这样我才能做得快一些……”

    孙歆嫒双眼紧闭着，静待那一刻的到来。

    沈清曼拿着扩阴器把她撑开的时候，孙歆嫒多少有些难受，忍不住地轻声呢喃着，双手紧紧攥在一起，下唇紧咬着。

    然而，沈清曼却没有继续下一步行动，而是诧异地问了一句：“嫒嫒，你以前生过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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