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席被迫抬着头,看着他灰色眼眸中的愤怒,有些难以理解,“容余,你说你纵容我们?别把自己说的这么伟大,你不也是为了一己私利。”
她用手推他,“你今天和我说这些干什么?觉得我的心情不够差,来刺激刺激我,觉得我太快活了,还是觉得我没人爱了,你来可怜可怜我,不管哪一点你都是白做,松开我。”她不耐烦地拍着他。
容余眼眸下垂松开她的下巴,走到桌边灌了杯酒,“我只当你今晚在胡闹,说了些胡话……”
“我没有胡闹。”温席平静地说着,然后从桌子上找烟抽,“你为什么觉得我在胡闹?我的思绪一直很正常,再没有比今天还清醒的时候了。”
容余抓住她的手,“别抽烟,至少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