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柳筱对自家美人师傅不由更加敬佩了。
这毒素看起来好生霸道,又深入骨髓,柳筱自认是解不开的,恐怕只有圣等药剂师才能解开。
如此看来,她的美人师傅已经不声不响地成为圣等药剂师了。
“娘,你既然早就见到了我们,干嘛不早点告诉我们?”柳筱忍不住埋怨道。
“那时候我毒还没有解,怎么能够让你们担心。”钟离慈柔声道。
说完了自己的事情,钟离慈便将目光又落到了白易寒身上。
“你们两个已经成婚了?”她忍不住开口问道。
“是的,娘。”柳筱还没有来得及答话,白易寒就已经厚颜无耻地接话了,还无比自然地叫了一声“娘”。
柳筱的脸,腾得就红了。
饶是她自认脸皮如何如何的厚,可在白易寒这个无耻之徒面前,她还是脸皮子太薄。
听见白易寒这一声“娘”,钟离慈倒是笑得合不拢嘴。
白易寒一进萧府就摘下了自己的白玉面具,钟离慈才得以看见自己这个女婿的长相。
这一看,她不由赞叹起来。
“你长得可真像你爹。”她开口道。
钟离慈当然知道,白易寒并不是真的君轶,而是君临天的孩子。
回想起当年的事情,钟离慈的语气里不由又带了几分落寞,缓缓道:“还记得当年我跟萧平刚成亲的时候,临天大哥就经常说如果我们生了女儿,可一定要嫁给他的儿子。”
说到这里,钟离慈眼里又有点泪。
“可怎想到造化弄人,筱儿还没出生,临天大哥就去了,萧家也倒台了。但说起来也是命中注定,最后你们两个人还是走到了一起,只可惜临天大哥走得早,看不见你们大婚,也见不到这可爱的孙子。”
说着,钟离慈又忍不住看向旁边的君小六。
君小柳似乎感到了外婆的不开心,又开始咿咿呀呀的。
看见这小子闹腾的样子,钟离慈再悲伤的情绪也不由止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娘,我想知道,我爹死的时候,到底是如何的情形?”犹豫了片刻,白易寒还是忍不住问道。
他的声音虽然依旧平淡如水,但柳筱如此了解他,怎么会听不出来他语调里微弱的颤抖。
看来白易寒对自己素未谋面的父亲,还是有所情感的。
听到这个问题,钟离慈微微抬起了头。
一双美眸,仿佛看透了十多年的岁月,又看到了当年那血腥而又绝望的一幕。
“当年,君家的人被一份所谓的神谕所蒙蔽,全部投靠君临海,君临海又联合云家和骆家,于是三旗的几十万人马,就打着‘云神神谕’的名号,浩浩荡荡地杀进宫来。”
“萧蓝旗拼死抵抗,但却不想身中剧毒,最后三旗的人,不过是动动手指的功夫,就踩着萧蓝旗的尸体,进入了正宫。临天大哥当时孤身一人,对抗千军万马,以一人之力,杀了大半的人。”
“整个皇宫,一片血海,饶是临天大哥武学绝伦,但到底是血肉之躯,最后还是不敌三旗人马的围剿,最后死在君临海的剑下。不过临天大哥,还是趁着最后一口气,重伤了君临海。”
“君临海受过重伤?”柳筱讶然,这件事情她倒是从来没听过。
“不错。”钟离慈道,“那伤深入骨髓,使他不能和寻常习武之人一样长命百岁,大约再过十年的时间,他气数便到头了。”
柳筱一愣,这才终于明白过来,为何君临海会一心想立白易寒假扮的“君轶”为太子,无论他做出何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原来他是已经等不起了。
“十年?那真是让他活得太久了。”白易寒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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