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顿了顿,我说,“你上次说那个不可能在一起的女人是在那里是吗”
所以,想要拿我去换
这样的事实像双无形的双手握着我心脏,紧到不能呼吸
符红兵并不答我问题,而是反问我,“你会恨我吗”,眼神那么清凉,那么陌生,那么平静,在他的注视下,我不以为然的说,“为什么要恨你”
“因为”
“你付钱,我做事,公平交易,我们本身就是交易关系,存在恨与不恨这种东西吗”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我打断符红兵像不确定似的,打量了我良久,最后也没有发现什么。
付了款。带着我离开了酒吧
两个人都喝得迷迷糊糊,他没有去开车,也没有叫代驾,拉着我走在马路上,深夜的风吹来,有些许凉意,吹散了酒意符红兵走在前面,我的手一直被他攥着,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即使还是玩那种游戏的场所,我都会跟着去。
这颗毒瘤已经长大了,压迫到了我神经,让我不会拒绝。
他就像扯线木偶的主人,而我是木偶,听他指挥。
符红兵的步伐越来越快,最后跑起来,我跟在他后面也只能跑,高跟鞋叩着地面,喝了那么多久,力不从心最后我拉着他的手,“符红兵,我跑不动了。”
他不说话,步伐却停下,整个人蹲在我面前,“上来。”
望着男人宽大的背,我有些失神男人背一个女人,代表着对这个女人有好感,可符红兵刚才的话还在耳边,像道雷劈下来
他不耐烦的说,“还不上来”
我站在那还没动,符红兵不悦的扭头看了眼最后在我脚边蹲下,手伸到后面把我腿一抱,整个人被他站立式背起,急忙伸手环上他脖子。“符红兵,你想摔死我吗”
“放心,摔死你,我舍不得”他笑了笑,说得无比认真。
被他背着,他喝了不小酒,步伐不稳,摇摇晃晃,可是背着我动作却出奇的稳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两人都沉默着,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似乎对于他也无话可话。
不知道走了多久,隐约听到他在喘气,我说放我下来吧。
他说再背一下。
他说,他喜欢背着我。
又走了很长一段路,符红兵突然开口说,“林溪,你是第一个愿意陪着我玩游戏的女人。”
扯了扯唇角,我不说话盯着眼前的脑袋,心乱如麻
我是愿意还是被迫接受他似乎都没有认真去想过。
“以前我交了很多女朋友,对于这种事,她们说我是变态”他声音略沉有些黯哑
这种游戏是病是变态只有脑子有毛病的人才会玩正经的,普能的人,谁会去玩寻求刺激还是怎么
“所以,你才背我吗”
符红兵顿了下,才说,“我有些欣慰,找到个我喜欢的女人陪我玩这样的游戏。”
这样的理由,哭笑不得
我很想说,这真的是病,建议他去医院看看,头伏在他肩上时,看到的是他无比认真的侧脸,最终我什么都没有说走不动的时候,在十字路口拦出租车回到了他住的地方。
酒劲开始上来了
我们下车的时候几乎都是扶着旁边东西走的符红兵拿着钥匙好一会儿才把门打开
这一夜,我们终于什么都没有发生躺在符红兵身边,我有些燥动,几次靠近他,他却说我累了睡觉吧。
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他身影,昨夜温暖的位置现在变得冷清,房间里似乎都闻不到符红兵的味儿坐在床上失神片刻才起床洗漱。
符红兵出去了。
整个别墅都没有他身影,心没来由一空,这种反应让我极其不舒服。
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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