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坐在那里,感觉就像个被监视的犯人,对于符红兵的话,心里并没有太多感受应该是说,已经麻木麻木到不知道该有什么反映。
说完,又来拉我的手,“我可以给你很多钱,很多钱,但是感情,林溪,这不可能我们的关系就像交易,不能谈感情,你明白吗即使有感觉又怎样我们最终走不到一起。”
“我知道。”盯着对面的墙,我平静的说。肚子开始作疼这种疼意很快延伸,接着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符红兵瞬间发觉我异样,有些慌措的问,“林溪,你怎么样了”
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我说没事。
不知道是怎么挺过来的,最后在厕所里孩子就这样下来了那种感觉,我觉得我会记住一辈子从厕所出来的时候,符红兵跑过来扶住我,脑海里全是刚才看到孩子的画面静静的站在那里,盯着他好一会儿。
符红兵低声又道歉。
回去的时候,我梗着脖子吼他,“符红兵,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握着方向盘上的手背青筋迸出没有把自己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不想放,也不愿意再放经过这件事,我想自己无论如何也该懂了有什么东西不会属于自己的,别去想。
路不是往我宿舍去的路。我叫住他,“送我回宿舍”
“你现在这样,回去谁照顾你”符红兵反问。
“我会照顾好我自己”忍着浑身的难受,我平静的说。
他冷笑一声,“刚才你走路都需要人扶,就那样能照顾你自己”
就算不能照顾我自己,也不用他关心惺惺作态,用不着“符红兵,那是我的事你没资格管,我也不需要你的关心我要回去”
车厢里气氛变得压抑符红兵丝毫没有听我话的意思
旁边有个烟灰缸,符红兵会在车上抽烟,当我把烟灰缸拿在手里往自己额头上一砸的时候,车子明显重重一晃,最后刹车好一边,符红兵沉着声音说,“林溪,你疯了”
额头有血流下来沾在睫毛上的时候,伸手去抹,手上全是红红的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想下车”,不是询问的口吻,而是命令
不想再跟符红兵再呆一分钟。
“自残这样的手法,以为给别人千万威胁,偏偏得到的结果只是伤害自己对一个没自己没有任何感觉的人自残,是最愚蠢的办法”符红兵冷咧的话从他嘴里吐出来我只觉得脑子有些恍惚隐隐作疼喉咙里像压着什么东西,很想告诉他,我不是要试探他对我有什么感觉。
我只是找不到方法来阻止他带我回去。
头有些沉,最终我没有机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晕了过去。
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那么安静平稳的生活让我舍不得醒过来站在门内,我跟门外的人说再见,外面的人说林溪好好照顾自己
看清楚是谁的时候,自己醒了过来
白织灯光照得眼睛又重新闭上。熟悉的声音传来耳边,“林溪,你醒了。”
闻言,浑身一僵。
又闭上眼睛不再说话手被他的手握着,符红兵说,“我知道你在生我气我所做的都是为你好林溪,你还那么年轻,难道要因为我毁了你的一辈子吗”
这个时候,我们谁都不知道,将来真的有一天,我把自己一辈子都毁了
他说,“符家是不会允许有私生子在外面,孩子就算是我的,就算被带回符家,你有想过孩子将来面对的流言非语吗他会抬不起头,甚至一辈子都被人嘲笑,那样的结果是你所愿意看到的”
心狠狠一揪
眼角有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我没有伸手去擦,从眼角没入耳迹,最后消失在枕着上眼泪流得很凶,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它那么凶猛怎么压制都压制不了整个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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