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放在桌上,“这张卡里有钱,你要买什么,,哪里需要钱就刷它,密码是六个五,你去培训中心我不能送你过去了。”
看着桌上的银行卡,耳边已经传来汽车离开的声音。
他走了
我摸了下额头,这是三个月来。符红兵第一次出去没有亲吻我的额头。
他碗里的面条还剩下一半,可见他走得有多急。
卡握在手心,很烫,几次想丢出去,最后也被我放在钱包里。
司机姓严,很年轻的男孩,他把我送到舞蹈培训中心,在我下车的时候。他过来扶我,我说不用,我自己可以他站在那里一直看着我,是在看着我的腿,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腿下意识的往旁边躲,昨晚符红兵的反映在脑海里变得清晰
到底是因为我腿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对我身体已经厌烦了
什么事都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跳舞本身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就是个考验,考验的不止是耐心,还有整个人承受的打击,有些人天生身体柔软度很好,动作一步到位;有些人对音乐有着强烈的敏锐感,节拍拿挰得很到位这些都是天生的优势而我,没有一样优势,劣势却有大把。
左脚站在地上,看着镜子里只有小半截的右腿,这是一种多大的刺激我不知道,只感觉全身的细胞都好像沸腾着
下午回去的时候,我累得整个人都像虚脱一样
小严把车里的音乐调小,坐上车不久后便睡着了也许真的是因为太累了,还有因为心里的打击,到了家门口都没有醒过来感觉自己身体摇摇晃晃,好像是被人抱着。醒过来的时候,闻到的是陌生的男人味道,看到是小严的时候,我吓了一跳,急忙从他怀里挣脱下来。
我的反映有些激烈,小严有些尴尬的说,“我看到你一直睡着,所以”
“你怎么不叫醒我”我打断他的话问,小严摸着他的头,显得无比局促,不知道要怎么要接我的话一样,深呼吸一口气,平下自己过于激烈的反映,“没事了,你先回去吧,下次再遇到这种事。记得叫醒我,询问过我的意见。”
小严明显松了口气,点着头说他知道了,才离开。
也许我反映过于激烈了吧潜意识的把自己跟任何异性都划开距离不想让符红兵难堪。
以前的身份已经给他造成那么多不好的印象,我不想再因为自己给他添麻烦。
十点钟,符红兵还没有回来,我看着手机上的通话记录,那是我八点半的时候拨打他电话的记录,他说,很快就会回来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他还没有回来。
我坐在客厅里,家那么大,到处都空荡荡的,就像宁城的冬天一样,四处都渗着冷意电视里的声音放得那么大声,有笑声,说话声,音乐陪着我,我却依旧感觉到孤独。
不愿意让自己多想,可是今天早上符红兵那通躲开我的电话,还有昨天在床上他的反映却一直在冲斥着我的神经,这两者会不会有牵扯会不会他在瞒着我什么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他对我那么好,那么为我着想,怎么可能瞒着我什么
当手机显示十一点的时候,我又拨打了他的电话,彩铃一遍一遍的响着,响到我以为电话要断了的时候,却被接了起来。
“喂。”
“你什么时候回来现在十一点了。”
还没有听到符红兵回答,却听到一道娇滴滴的女声在叫他,符少,你好了没有啊,隐约还有些嘈杂的声音。
我没有去问他对方是谁,我重复了刚才的话,什么时候回来。
那道女声却发近了他的手机,“符少,你怎么洗个澡要那么久啊。”
洗澡,女人,男人握着手机的手一紧,接着就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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