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了,怎么了!”
躺在主卧房间席梦思大床外侧的赵九,突然间被在耳畔响起的那一下尖利的惊叫声给惊醒了,他当即就睁开了有些惺忪的睡眼,左右摇晃着脑袋,惊呼道。
等到侧着身子的赵九再一次把脑袋放回到了原位后,他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此时此刻,同样跟他侧着身子面对着面的柴静,则是瞪是着一双杏眼,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看,就像是一只母鸡盯着一只侵犯了她领地的公鸡似的。
直到这个时候,头脑意识恢复了清醒的赵九,这才明白过来,刚才那一声尖利的叫喊,自然是发自柴静的嘴巴。
“呃,柴家大小姐,你刚才何必如此大惊小怪呢,咱们两个人现在不是睡在一张床上了么。都睡了一个晚上了,你都没有一点儿反应,怎么大早上的醒来了,反应咋怎么大了呢。”赵九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后,用慵懒的口吻,向目不转睛盯着他看的柴静问询道。
听完赵九说了这一番话后,柴静差一点儿没有把肺给气炸了不可,她当即就想起来了昨个儿晚上自己原本的计划来,便毫不客气地对赵九进行驳斥道:“赵九,你胡说,昨个儿晚上,我是叫你跟我一起进来睡在主卧这个房间不假。可我是让你睡在靠墙的那张长沙发上的,你怎么跑到我的床上来了呢,你真是可恶至极。”
微微侧身的赵九,伸出手来,指了指床边不远处空空荡荡的墙壁那一边,一脸无奈地为自己辩解道:“柴家大小姐,你看那边根本就没有长沙发啊,你叫我赵九怎么睡呢?
“而且,整个偌大的主卧房间之内,只有你这一张床,连多余的一场被褥都没有。我要是不跟你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的话,你自己说说看,我该睡在你这个主卧房间里的什么地方才算是合适的呢?”
顺着赵九手指的方向看去,柴静定睛一看,果然如赵九刚才所言,那个墙壁边上的长沙发竟然不翼而飞了。
紧接着,当她再一次看向床头柜上时,也赫然发现,原本搁在上边的一床崭新的被褥也不见了踪影,就此,让她感到大为震惊,与此同时,她也无法来反驳赵九,现在的她可谓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很快,柴静就此打开了记忆的大门,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她在闭眼睡觉之前所发生的事情,自然是包括赵九霸王硬上弓,把她给压在身下喘不过气,以及张开大嘴巴封堵上她樱桃小口的画面,都一一地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
可是,至于后来在她闭眼之后发生的事情,她思忖了好大一会儿也没有记起来,顿时,就萌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正是在这个时候,柴静伸手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一角,定睛看了一眼后,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她一个大跳。
刚掀开被子一角不到两秒钟,柴静立马就又重新给拉上了,顿时,让她花容失色,整个娇躯都变得瑟瑟发抖。
因为她看到自己身上的外套都脱了个精光,现在上身和下体只穿着“三点式”,顿时,在心里头萌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来,便就想相当然的认为,昨个儿晚上自己个儿肯定遭到了赵九这个淫棍**地欺负,把自己给睡了。
想到了这里以后,柴静便恼羞成怒地指着赵九的鼻子,几乎是用声嘶力竭的口吻,对他进行质问道:“赵九,你老实交代,我身上的外套是不是你小子给脱下来的?还有,做个儿晚上,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
面色如常的赵九,在听到柴静怒气冲冲地说到前半句时,他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听到柴静说到后半句话时,便赶紧摇了摇头。
一脸无辜的赵九,赶紧摆出了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极力为自己解释道:“柴家大小姐,我赵九可是一个正人君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你身上穿着的外套是我给脱掉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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