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笙一看边云衣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就来气,冷哼一声跳到了边云衣对面的蒲团上,把上面正在亲昵的蹭着边云衣手腕的归期给赶走了。
归期委屈巴巴的看了它一眼,也不敢反抗,只钻到边云衣怀里用加倍委屈的眼神看着她。
边云衣暂时没有替归期做主的意思,顺手安抚了几下,注意力依旧放在连笙身上,想听听它到底想说什么。
连笙似模似样的蹲在那,昂着头很是神气的样子,“我现在已是二阶灵兽了!”
边云衣早就从心神相连中得知了,只淡淡的哦了一声,听它的下文。
连笙得意的晃了晃尾巴,又不怀好意道:“你的伤势是不是还没好全啊?”
“你不是看得出来吗,又何必明知故问。”边云衣眼皮都不抬一下,“若只是这些废话,恐怕我们就没有聊下去的必要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不过才筑基初期,还受了伤,老子是二阶灵兽,要是遇到危险不还是靠老子保你!”连笙好像很容易被激怒一样,才说两句又嚷嚷起来。
“你是不是进阶进的脑子坏掉了?”边云衣怜悯的看着它,“你我已签订契约,我有危险你同样跑不掉,不保我你还想保谁?”
连笙被她的话一噎,脸色越加难看,它心里也明白如今和边云衣已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个出事另一个也跑不掉,不对,更准确的说法是它要出事边云衣不一定会出事,可边云衣出事它却一定会跟着玩完。
这一切都是拜那个并不平等的灵兽契约所赐!
“都是那个姓林的臭小子害的!”连笙咬牙切齿道,不然它怎会落到如此地步,竟然拿还要听一个黄毛丫头的使唤!
“是谁害得你我不感兴趣,不过在下可没有收来历不明的妖兽当灵兽的癖好,你最好还是把自己的来历原原本本的交代一下,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边云衣眼神发冷,不想再听连笙的废话了。
连笙暗暗撇嘴,却也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其实你猜的也没错,我是碎星,也是花尾。”
边云衣一挑眉,“夺舍?”只有夺舍才能解释它这种说法。
“没错,就是夺舍。我在洞府内被困那么多年,又不想再被人驱使,离开令仪剑去夺舍旁人是最好的选择。”
“旁人?”边云衣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它现在的样子,“你现在夺舍的恐怕不是人吧?”
提起这个连笙就一肚子气,若不是那姓林的家伙,眼前这个女子的肉身早就是它的才对!
看连笙不忿的神情,边云衣立刻就明白它心中所想,它的目标原本就是自己,只是中途出了岔子,只剩下一个花尾可选择了。
“姓林的小子和我做了笔交易,我将令仪剑的驱使方法交给他,他便助我夺舍这具肉身。这妖兽虽不聪明到底也是三阶了,为此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成事,只是修为也下跌到了一阶顶峰不到二阶的样子,直到今日我才又重新修到了二阶。”连笙干脆将老底都交代了出来,反正也瞒不过去,还不如直说。
它说的的确都与实际情况对上了,但还有一事让边云衣不明,“那你为何要认我为主?”
“这”连笙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看着一副不太想说实话的样子。
“不想说?”边云衣身子前倾,俯身看着它,“不如让我猜猜看?”
没等连笙有所反应,边云衣的下一句话差点没让它跳起来。
“这一切,和青翼斑蟒有关吧。”看着是问话,但边云衣的语气是肯定的,显然她已经知道了什么。
连笙干咽了口唾沫,讪笑着,“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我记得当初林泉宁要把你送给我时,你是不愿意的,为什么又愿意了呢?好像是看到归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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