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亲了上来,舌头往我口里一缠,将我还没嚼两下的糖给吸到他口里去了。
我顿时忽然想笑,感情白锦绣竟然想吃糖,但是他可不能吃啊,他又不是人,刚想制止他要他吐出来呢,白锦绣忽然说伸手揉向我压在他腿上的胸,拉开我外套的拉链,将我抱直了坐在他腿上,脸就向我胸口压下来,隔着我一层薄薄的衬衣如狼似虎的就往我胸口上吞咬。
我被白锦绣忽如其来的热情赶感到惊讶,现在这是在大厅呢,要是白通忽然醒过来了,看见我们这里干这种事情,那得有多尴尬
白锦绣似乎也想到了白通在家里,于是将我抱了起来,等到了屋里,灯也不开直接关门,将我往被子上一丢,扣子也不解了,直接将我衣服一撕,黑暗里刺啦一声布料碎裂的声响,白锦绣贴在了我身上,含着糖把我浑身上下都亲咬了个遍,他口里的糖黏在我身上非常的别扭,但是被白锦绣大力舔食的时候又舒服的想叫,但是又不敢。
“金瑶,你想要我吗”白锦绣端起我的头,说话的时候,在我脸上洒出一阵糖果甜甜的气息。
“嗯,锦绣我爱你。”我对白锦绣说,身体里有处地方异常的空虚,想有个坚硬的东西顶进来塞满它。
白锦绣没有说话了,张唇朝我吻下来,他口里糖不见了,我有点吃惊,推开他问他嘴里糖哪里去了
“我吃了。”白锦绣一边说着的时候,一边揉着我极致敏感的地方,把我脑子刺激的一片空白,根本就无法考虑他吃了我们人吃的实物会怎么样。白锦绣也如我般疯狂,他也考虑不了他把糖吃了有什么后果,抱起我就想给我,我甚至都抵触到了他如我般的渴望,但是就在我们准备要**的时候,“哐啷”一声,大厅里传来了一阵花瓶破碎的响声。
我和白锦绣被这响声一惊,只见白通在客厅了叫了句高祖爷爷
白锦绣没说话,屋里黑我也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知道他现在有什么想法,但是我现在的想法就是想要冲出去杀人,眼看我就要被解放,现在完了。
白锦绣从我身上起身,默默的穿好衣服,下床的时候,把房间里的灯给开了,叫我好好休息。
我十分可怜委屈的看着他啊,白锦绣也有些无奈,低头在我嘴巴上亲了一口,站起来的时候,一道黑气从他的眉心里冒了出来,白锦绣的额脸,瞬间变成了他自己原本的模样。
我有些吃惊,问他怎么了白锦绣说没事,等会他把肚子里的糖拿出来就好了,说着出去了。
我也穿好衣服,出了房门。
白通见白锦绣是王博文的身体,有些惊讶,问白锦绣这是怎么了
白锦绣脸上的神色还是很平淡的,说刚才吃了个糖,魂魄比较排斥,等会拿出来就好了。
白锦绣这么一说,白通立即笑了起来:“高祖爷爷的习性果真是和生前一样,早前我就听长辈讲,说高祖爷爷最爱吃糖,现在您可和从前不一样,糖这种东西,还是不要吃为好。”说完,然后问王麻子怎么了他已经按找白锦绣的吩咐,故意去理发店剪了个头发,没想到还真的如白锦绣所料一般,那王麻子真的把他头发要了回去,并给他下降。
白锦绣嘴角微扬了一下:“现在他受了重创,虽然他不死,可毕竟只是个人,这五毒攻心,恐怕已经要了他半条老命,留着他,他一定会去搬救兵,这样的话,那些人不用我们找,肯定也会来了。”
白锦绣所说的这些人,恐怕就是当年灭白家的那些人吧,我有些好奇,问白锦绣当年到底是有多少人才能灭他们白家
白锦绣没说话,白通回答的我。白通说当年白家,无论是在民间还是朝廷,都是混的风声水起,当年白家先祖爷爷60大寿,于是宴请了各教的名门正派的首领或者是精英,一是为了展现阴阳派的强盛,二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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