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你与惟念总裁一起出席新闻发布会你不就是惟念的副总。何念”
她话音一落,那些股东就好像是忽然寻回了记忆一样,纷纷指着我说是啊是啊,还说我此时站在这里就是为了吞并顾氏的股份,甚至不惜出卖色相。还有些股东甚至还说我原来就是做小姐的,指不定是要怎么祸害顾氏。
我气得发抖,却不知道如何反驳。实际意义上,我确实还是惟念的副总,只要吴凡一天不开除我,我就会顶着这顶帽子。我气得挠住墙壁,小腹一阵阵的坠痛向我侵袭过来,我额前没一会儿便布满了冷汗,我下意识看着腿间,没有丝毫痕迹,我松口气的同时,更加觉得面前这群人的嘴脸丑陋无比,让人厌恶至极。
我没有办法解释我已经在筹划着找吴凡报仇,因为根本没有人会相信,外人的眼里,我就是吴凡的手下。而且这群人都是些墙头草。此时能够提出变卖股份,就未必会一直忠诚顾清平,假如我说出实话,很有可能会被出卖。我慌张的看着沈毅,向他求助。
沈毅从身侧扶住我,轻轻拍着我脊背给我顺气,他小声询问我是否觉得腹部不舒服,我隐隐觉得胎气有点动,但还不至于太难受,我摇头说没事,他这放心才松开我。
他想了个计策稳定那些人,“沈氏在某种意义上,算顾氏的分支企业,沈氏总资产大约在七亿元人民币左右。我个人资产有三亿元,一共十个亿,虽然和顾氏相比还有一定差距,但弥补诸位损失绰绰有余,我可以担保,如果顾氏最终在顾总的变故下走向衰败,除去能变卖的资产外,不够承担的部分,我出资担负,不会亏待任何一个股东和高层,这样可以吗。”
他们彼此看了一眼,“口说无凭。这里又没有见证人,沈总他日会不会说到做到,我们不敢相信。” 沈毅掏出手机。做了一份录音,然后询问其中一个最大股东的手机号,发过去后,他们这才心满意足,“那我们暂时先离开,等顾总这边有了消息,请速速通知我们。”
那些股东大闹一场。拿到承诺后便一起谦让着离开,不知何时不在现场的傅琰忽然非常激动从病房内冲出来对我叫喊说,“何小姐,顾总醒了。”
我只愣怔了不到一秒钟,便疯了一样冲进去,跌跌撞撞中,我强迫自己疲软的身体站好,我扶着墙壁,和他隔着冰凉的空气,就那么看着他。
他躺在病床上,脸色非常苍白,眼睛没有之前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一般的深邃明亮,他双眸布满血丝,看到我才勉强亮起一丝求生的光芒,他微微张开嘴,不过两个字却断断续续喊了好久,听到熟悉中的念念,我禁不住嚎啕大哭,我扑过去死死搂住他,沉睡的几天几夜,让他整个人都不复神采。记忆里那个意气风发高大挺拔的他,忽然变成憔悴得连站也站不起来,比割我一刀还让我痛。
他听到我哭声眉头轻轻蹙起来,抬起手缓慢落在我脸颊上,我们四目相视,他用尽力气扯起非常牵强的一抹笑容说我说,“眼睛肿成核桃。还好你更丑的样子我都见过,不然我会后悔强迫自己醒过来。”
我捂着眼睛不想让他看,他轻声说,“是不是哭得很伤心。”
我咬着牙,就是固执得不肯让眼泪滚下来,我说,“没有,巴不得你死。省得让我担惊受怕,怕一次就够了,我不想以后还怕。”
他低低的笑着,“口是心非,就像每次在床上,你都说不要,其实还缠着我。”
我狠狠掐了一下他的手臂,他闷哼了一声,脸上仍旧在笑着,“我就算死,也要再和你说说话。不会连看都不看你一眼,就撒手人寰,我怎么舍得。”
“闭嘴”
我嘶吼着,忽然忍不住大声哭出来,我狠狠抽打着他的腿和手背,“你敢死我就让你女儿还没成型就给你陪葬。”
他静静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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