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来人来报说是状元父亲来了,谢二姑太太是吓一跳,虽然料着他或许赶来京,没想到这么快,谢二姑太太还想等儿媳来了后就马上返回江南的,可他就这么快的赶来了。
廖景章进来后不满的皱眉说道:“这是哪里的门房?不认识我就罢了,我说了是状元父亲,还是拦着我,说通报了再让进来,这就是你管的家?我看这个家就得男人来撑着才行。”
谢二姑太太一声都没吭,她是在二门的客厅里,就没让他们进她院子。
看着廖景章大大咧咧的自己找椅子坐下,那表妹吴姨娘怯生生的上前见礼,口称太太。虽然她也上四十了,身子这几年都一直娇娇弱弱,难为能跟着一路奔波,站那都是俏生生的柔弱姿态。
廖景章看着一动不动的谢二姑太太,说道:“这一路着急慌忙的赶路,还好,一说状元住哪,就有人给指路,顺利找到这,这会累了,赶紧找个院子安排了,梅荷身子不妥,找个大夫给看看,派人伺候着。”
谢二姑太太对着身旁站着的婆子点下头,那婆子就走到吴姨娘跟前,行了半礼,道:“请姨娘随着奴婢去桃红院。”
吴姨娘在江南廖家居住的院子就叫桃红院,这里虽然没有这么个院子名,但谢二姑太太预防着廖景章来京,早就交代下人收拾出了一个院子,吩咐了,等住人了就叫桃红院。
廖景章满意的笑了,还以为太太是提前就给他准备好了,还说了句太太做的好。
谢二姑太太面上不显,心里却怒涛翻滚,这个节骨眼上,儿子们的前程还不知是喜是祸,他就来了,凭他的脑子,只会给儿女惹祸,恨不得,真恨不得亲手把他给。
“得知儿子中了状元,我是紧赶慢赶的,幸好路上遇见了林昭容的兄弟,有他的船开道,才快了不少时间,那林兄弟也是个好客之人,过几天我安顿下来,请他来府,他可是听说我是状元之父,马上就要和我来个八拜之交,可惜女儿让你给嫁了,来前本来要带婷玉来的,只是她刚好病了,那太太就给婷玉在京里物色个,这是状元妹子了,就是嫁个嫡子也不是问题吧。”
廖婷玉就是最小的庶女了,还没定亲,谢二姑太太带儿子来京时,吴姨娘鼓动廖景章要带着这个庶女来京结门好亲,后来让谢二姑太太的话给吓着了,又怕太太和廖景章同去,肯定不带她,所以她就想法缠住了廖景章,所以二姑太太才甩开了他们带着儿子来京。
廖景章自顾自话的说,反正他也习惯了,根本不看太太脸色,只要他说了,他就觉得该这么办。在江南,这些小事,太太也不会太过分。如今他可是状元亲父,太太更得顾忌了。
他说了些路上之事,见太太始终不回应,无趣,就说要去歇着,站起身就问太太住哪个院子,二姑太太派人带他去了桃红院。
谢二姑太太一直坐着不动,身边两个心腹嬷嬷,退出屋外,后见大爷二爷同回府,赶紧上前小声说了老爷带着姨娘来京了。
廖安华没有一丝变化,而廖安志皱着眉,哥俩急匆匆进去。
“娘!”一进屋,廖安志就慌张开口。
“慌什么!”谢二姑太太立马呵斥,廖安华上前一步道:“母亲,父亲一路还好吧。”话里是没惹事吧。
“好!当然好!路上和林昭容的兄弟结伴来的,真是蛇鼠一窝,不是同类不相合!”谢二姑太太当着儿子面,毫不客气的讽刺道。
廖安华没吭声,反而是廖安志脸红,为父亲而感觉羞愧。
“你哥俩更要注意了,你父亲来这是当老太爷的,肯定少不了到处献丑去,在外要平和,就是有什么也别在外人面前表露,记住,他虽是你们的父亲,可是你们的今天是靠自己一步步走来的,不是靠他,所以不要在外人面前感到羞愧,要体谅你父亲,好好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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