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鄂豫边区社会部,边明泽正在与一位中年人谈话,此人叫许值,是古星市委城工委书记。两人都穿着肥厚的棉衣,这批棉衣的棉花,正是朱慕云送来的那批。
“许值同志,情况你都了解吧?据我掌握的情报,古星地下党,只有两位同志被捕。是你们搞错了?还是政保局搞混了?”边明泽沉吟着说。
刚接到报告时,他心里就一咯吱。凭着长期保卫工作的经验,他觉得这里面,可能有问题。当然,他希望是有一方弄错了,但做保卫工作,不能凭侥幸。
“也许是其他线上的同志,也有可能只是进步学生,或者抗日积极分子。可不管如何,我们都不能坐视不理。”许值坚定的说。
六水洲的环境,虽然不利于营救,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志受苦,谁都坐不住。而且,政保局的人丧心病狂,这些同志,随时都可能被害。
“或许吧。被捕同志的关系,都按照程序,切断了吗?他们掌握的人员和地点,是否已经转移?”边明泽说。
按照保密制度,一条线上的同志,如果有人被捕,甚至是失踪,整条线都必须隐蔽。上下线的同志,更是需要马上转移。如果情况严重,还必须转移到异地。
“已经全部落实。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营救。如果正常渠道,无法营救的话,就只能武装营救了。”许值说。
所谓的正常渠道,就是通过私人关系,或者走所谓法律途径,或者通过媒体,让被捕的同志,合法的走出监狱。
“他们是被政保局逮捕的,想要通过正常渠道,恐怕很难。”边明泽摇了摇头。
政保局既然敢抓人,而且还送到了六水洲上,说明他们的身份,基本上暴露了。就算要走正常渠道,也必须是在审判,或者进入监狱之后。
“那就武装营救!”许值坚定的说,被捕的同志,是他多年的部下,于情于理,都必须把人救出来。而且,每一位同志,都是革命的一份力量。
“被捕的同志,当然要救。但六水洲的情况,你也知道,四面环水,江面上的巡逻艇,随时能为他们提供支援。所以,怎么救人,需要认真研究。至少,在没有掌握确切情况前,不能贸然动手。”边明泽提醒着说。
“能不能让潜伏在政保局的同志,配合营救行动?”许值问,他知道,我党在政保局,是有自己同志的。
“不行!”边明泽坚定的说。看到许值失望的目光,他又说道:“潜伏的同志,有更重要的任务。唯一能做的,就是提供六水洲上的情况。”
“那也很好了啊,我们对六水洲的情况越了解,营救的把握就越大。”许值笑着说。潜伏的同志,确实要发挥更重要的作用。他们好不容易才打入敌人内部,需要在关键时刻,发挥关键作用。
“你先去做计划吧,六水洲的情况,要过几天才会送来。”边明泽说,对六水洲上的情况,他手里已经有了一些资料。可是为了保护情报来源,暂时不能告诉许值。这是保密工作的原则,哪怕就是自己的同志,也不例外。
“边部长,不知道六水洲上的警卫情况,这个计划,我可做不出来。”许值苦笑着说,而且,行动方案,并不是他的强项。
“那就等着。”边明泽不满的说。
下午,边明泽把六水洲的地图,以及警卫配置情况,告诉许值。看着六水洲上详细的地形图,以及警卫的配置情况,许值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
“有了这些,营救的把握要大得多了。”许值笑着说,这些情况,不是内部人,绝对不会知道。不管营救是否成功,他都得感谢那位提供情报的同志。
“赶紧把方案和时间定下来。”边明泽说,虽然他没同意,让内部的同志配合行动,但营救行动,还是得让“科长”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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