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改革开放刚刚稳定,开发区这些真正用辛苦和血汗挣到钱的踏实汉子们,现在还没有飘起来,基本上还和原来一般朴实,虽然不差钱,却还没那么多讲究,做买卖的也没想那么多。
再加上薛拙言家开的全羊馆几乎可以说是整个开发区甚至连唐城市里都没几个的真正的特色餐饮。
就这么有意又无意的火灾了浪尖上,一火,就整整火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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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给我烤几串羊肉串呗,馋了。”
薛拙言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小胖子举着两串还冒着白霜,一看就是从冰箱里翻才翻出来的羊肉串,一脸馋相的看着自己的表哥。
小胖子叫王小飞,薛拙言舅舅的儿子,99年出生的,现在上幼儿园,虽然叫小飞,可惜却飞不起来,天生的吃货,从小就一直是一个很敦实的小胖子。
“才两串啊?够吃么。”薛拙言偏过头瞅了瞅小胖子,语气很凉很凉的一句让小胖子倍感纠结的话,小圆脸直接写成了一个囧字。
薛拙言的舅妈是南方人,对王小飞爱吃这个天生的吃货属性虽然不怎么限制,但是却很注重对吃方面的养生,所以虽然薛拙言在自家门口边上支了个烧烤摊子,但是小胖子却从来没有吃爽过。
倒也不是钱的问题,薛拙言烧烤摊上的羊肉啊什么的肉类全是自家全羊馆里的,小胖子在能吃又能吃多少,主要还是怕他小,晚上吃多了克化不了。
“不够吃又能怎么办,就这两串还是我趁我妈给客人上菜的时候从冰箱里偷得呢,上边就这两串,下边的我又够不着。”王小飞的包子脸上全是委屈,一根羊肉串上才三块肉,虽然自家的块和别人比大了不少,但是一串也就吃三口,王小飞还正是贪吃的时候不缺衣短食的又能闹腾,搞不清饱饿,反正是能吃就吃,一床羊肉串嘴里嚼两口就没了,就两串怎么可能过瘾。
“妹妹呢,干什么呢?”薛拙言用钢丝球绑出来的小棒子使劲在烤架上刷了刷,接过王小飞手里的两串羊肉串,透过玻璃瞄了眼大厅里的万年历,快十点半了。
“小鹿?不知道啥时候就睡着了,在二楼睡觉呢。”
王小鹿,王小飞的双胞胎妹妹,俩人一样的年纪,从小到大一直是别人家父母嘴里乖孩子的榜样。
“行了,你去后厨和老胖姨说声,就说我说的,让他给你拿一把羊肉串,然后告诉他,如果没啥事了就过来帮我盯着摊子来,今儿晚上你哥给你开回荤。”
“好嘞!”
王小飞一听,顿时乐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三两下就颠进了店里。
薛拙言记得很清楚,自打他被退学回家后没多长时间,就直接在家门口支了这个烧烤摊,羊肉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直接全用的店里的,直接让同意进货,也就是多了点鸡架钱,算是和家里人合作吧。自己只出主意和掌着烤摊,其他都是家里给备全了,主打羊肉串,一串自己占五毛钱。
薛拙言很贼的一串羊肉串两块半肉加半块羊白肥,一块五一串,比外头的散摊块少但是量多了些,贵是贵了点,但是因为自家全羊馆这些年的保真招牌,但是也有人专门就认他这里,且大多是店里的客人。
再者说撸串喝酒几乎自古就是绝配,咔咔咔三口,半瓶啤酒下肚,那就是再来一串!再加上开发区的这些食肉动物们也怪的很,来店里的这些家伙几乎个个都是海量,大部分都是啤酒随便来的那种怪兽,刚开始薛拙言自己穿串,备多少都不够烤的,而店里的员工本身就每天忙的直打转,就是给帮帮忙也没多大卵用,人家是拿着自家工资不假,可也不能当牲口用不是?
老胖姨,就是这个原因被雇佣的,刚开始一个月800,工资和别的服务员少了四百,但是主要是帮薛拙言穿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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