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景悟道人脸色阴沉,死死盯着平言,他一向看不惯平言这种拿谁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吊儿郎当,毫无顾忌。怎奈这些年来,无论自己怎样说教,或者谩骂,平言依旧是这样不羁,散漫,就像一匹永远也降不住的野马,这让景悟对他很是不满,又无可奈何。毕竟平言不同于普通弟子。
平言天性聪颖,出身道门,仙法道术,御剑,心法,倒是没让景悟这个师父的费心,反而很是满意,只是对他的脾性很是讨厌,甚至厌恶。景悟本就是个十分好面子的人,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为人多是古板苛刻。而平言随性洒脱,毫无拘束可言,什么礼教,伦长多半不放在眼里,只做到心中有数即可,就如他所说“人生在世,本就多苦楚,何不苦中作乐,世俗枷锁怎奈凡尘一梦”。师徒二人多半互看不爽,两个相反的性格,造就师徒的诸多的不和。但在脸面冲出门派,自然也得维护了。
杨穆文看了一眼平言,嘴角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问罪倒是谈不上,倘若那东西在平兄弟身上,万望交出,它对于你一点用处都没有。”
平言冷笑一声“哦,我倒想听听你口中所说之物什么东西,连少门主这样的人物,都会前来索要。”
大殿之上,诀清子终于开口了“少门主,我这弟子虽然随性洒脱,但所言不无道理,不如说出由来,或许我门中弟子能有什么意外线索。”
杨穆文神色微变,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周围,说到“这件事属于本门机密,小子恳请无关弟子退下,以免…………”
诀清子轻轻点头“平言留下,其余弟子退下。”
不一会大殿之内,就剩寥寥几人,显得空旷许多,诀清子和景悟和青蓑依然坐在殿上,杨穆文和白发老头依旧坐在一旁,平言吊儿郎当的站在那里,时不时的拿起银壶喝上一口,眼睛时而瞥见那白发老头的一直断臂,隐隐看见那断臂处似有蓝光,有些冰冷之感,但又似曾相识,不免的暗暗觉得奇怪。
大殿只是青蓑淡淡说到“穆少门主,现今已经退下了,请慢慢道来。”
杨穆文平淡的说到“我们找的是淮门的禁地的至邪之物,鬼珠。”
此话一出,大殿之上,诀清子等人的脸色同时一震,甚至有些惨白,平言倒是没什么表情,他压根不知道什么是“鬼珠”,眼神里尽是茫然之色。
诀清子面色有些阴冷,“如何弄丢此物的,你等可知其中之厉害啊!”景悟,青蓑愣在原地,眼里似有太多秘密。平言脸上依旧事不关己的模样,只是心中的不解此刻又多了几分。
杨穆文脸上略显愧疚继续说到“当年天门将此物交由江北淮门,但那邪物戾气太强,我父亲就想到了封印之法,当时白老鬼协助我父亲,不料中途却发生了意外之事,那鬼珠似受到感应一般,一股黑气腾空而起,你等也知道那邪物怨气太重,当年刑岭之事,我正道中人也牵连在内,死伤不下百人,才将她身形摧毁,魂魄封印此珠之内。但是当日只有我父两人,实难力敌,幸得白老鬼将伏魔法杖抛出才将她镇压在伏魔杖上,但却也被反噬了一条胳膊,至今伤口都难以愈合。我等本以为事情至此已经了解,不料当夜淮门就遭遇窃狐,不知用了什么法杖就从盗走鬼珠,白老鬼一路追寻那次误闯天门境内却只看到平兄弟一人,只因那时平兄弟年幼无知且不断要状告白老鬼夜闯天门,五年前正值妖魔作乱,白老鬼,生怕会破坏两门亲和,故才假装离去,实则躲在天门外,居他所说亲眼见到那窃狐从平兄弟所在的院内出来,只因情况特殊故才没有叨扰贵门,本以为是窃狐盗走鬼珠,但五年之内我淮门一直在追踪窃狐的踪迹,均是未果,只不过三天前家父算到妖狐近日,常出现在天门附近。家父的神算之术,想必各位前辈也深有感触吧!那鬼珠确实不是什么圣物,所以平兄弟,如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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