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数不清了。见过形形色色的军队,从基层军官和普通士兵的角度看过去,两条最重要,生命,兄弟。而这两条其实能合成一条,没有兄弟,往往就没有命。”
“当生命都成为损失会被剥夺的事物时,伦理道德又算得了什么呢?无非是健全的机制所形成的无形灌输和日久形成的守令思维惯性在发挥作用,权衡利弊后,选择了像个人。”
“你见过一个士兵打死一名普通人,只是因为那人戴了一顶比较漂亮的帽子,又或穿了双不错的鞋子吗?你见过全班、全排不约而同的选择保密,因为那是他们的兄弟,是战场上可以将后背交付的人的情况吗?”
“战场的本质就是不择手段杀敌求生。在这种背景下,伦理道德退散。我从未看不起女性的能力,只是有一份奈何,也不愿看到那种极端的惨状。”
“即便输掉战争,被攻破家园,仍旧难逃凌辱,伤害也是相对有限的。胜利者要统治,要做形象工程,而军人也基本从从亢奋状态退出,恢复了几分人性。”
“不要去考验人性的阴暗,不要将女人送上释放兽性的战场,不要破这个例,因为那些女人可能是别人的母亲、妻子、姐妹、女儿,也有可能是你的。”
作为一名战争人,凯恩对战争的耻度下限有着充分的预估。
他不想劳拉克劳馥参与一个连他都做了最坏打算的行动。毕竟他和邓布利多有分魂前往的资格,劳拉却不行。
劳拉是普通人,意志虽然强大,但灵魂没有经过超凡之力的特殊淬炼,不能切割,也不能穿男性目标,夺舍有个相性概念,相性太低,是会导致崩溃的。
然而他毕竟跟劳拉只是初次见面,交浅言深,往往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他只能是点一下,他相信以劳拉的聪慧,知道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实际上做出劝退选择时,他的内心是矛盾的。
或者说,他对劳拉的选择感到不解。
以劳拉之能,怎么可能不知道1853年,女人是个什么地位,女侦察、女保镖、女调查员又是个多么无稽的存在?
“是什么让你决定参与行动呢?”他见劳拉并未做出清晰的回应,干脆问。
“一封家书,我父亲留个我的。”劳拉这次倒是回答了。
凯恩眨了眨眼:“阿宾顿伯爵写了封家书,然后将它放在1853年等你去取?”
邓布利多从旁解释:“理查德迷失在1853年,他写了封信,以他跟劳拉之间的藏物游戏的方式藏在机关容器中,但信不小心毁掉了关键部分。”
劳拉接话补充:“经过追查纸张和墨水,以及对信纸进行碳检,确认信是1853年书写的。”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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