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吹,大西北我都跑过,那儿妞更便宜,给个床单就能睡个大姑娘,再给个暖瓶,连姑娘她妈也能顺便睡了。”
小木笑得呛住了,王立松笑得噎住了。男人能一起谈女人,那关系肯定是亲密到快无间了,这仨货其乐溶溶,瞧这样,快成一对半基友了。
信任的基础源于志同道合,同时信任也是有代价的,吃完上车,徐同雷后座剔着牙,拆了大包装,两墩假钞往前座副驾小木身上一扔安排着:“一会儿去卖了,这头有个认识的,要一万五,压压价不于能低一万块。”
这是十万面额的,在大户眼中这就是零散生意了,小木给噎得两眼直凸,提醒道着:“雷叔,和尚哥,就这么……去接头?”
“那咋地?还给你派俩保镖,才挣多少钱?”王立松不悦道。
这俩狗日的见了警察就腿软,不见警察可嘴硬,而且这一对货是贼胆大,干这事似乎根本没有规则可循,反正是熟人,照过面,直接约出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徐同雷换了部手机,联系着另一家,说着说着就快到约定地点了,在一所小学,王立松教着你,到那路口往胡同里拐,交货拿钱。
“这也……太草率了吧?”小木瞅瞅,实在想像不到,如此简单。
“一共才万块把,你要多隆重?快去快去,还赶着下一家呢。”徐同雷催着。
这当会儿可由不得你退缩,小木揣着“钱”下车,鬼鬼祟祟的,一下子又觉得不对,这表情特么就像说自己是贼一样,干脆了,两个小包装就拿在手里,大摇大摆走着,学校前头一拐,进了胡同,等了好一会儿,两个歪瓜裂枣男一摇三晃地来了。
“送钞皮的?”对方问。
“啊,十墩,一个半。”小木道,意思是十万面额,按百分之十五结算。
“少扯了,上回还是一个。”歪瓜男怒了。
“涨价了,少了一个半不出手,老板说了。”小木讨价还价了。
“东西呢?”裂枣男问。
小木一扬手,那人撕开了一半,抽了两张,一看,小木忽悠着:“水印、烫金条、手工雕纹凸凹都有了,铜版纸的可比不上这个。”
“再扯还不是假的,一点二,再多不要了。”裂枣男撇嘴了。
嫌货才是买货的,小木一把抽走他拿的两张道着:“不要拉倒。”
“嗨……一点三。”
“不行。”
“差不多就行了,尼马卖个钞皮子,真当真钱啊。”
“那给钱。”
歪瓜男纸包着一摞,又数了三千块,一整加一零递给小木,那一位把小木手里的已经接走了,恰在这时,警笛声一响,那俩脸色陡变,一位怒道,我擦,你报警了;另一喊着:快跑。
小木拽着拿货的,把货抢回来了,手里钱扔了回去骂着:“玩谁呢,我特么干什么,你们拿假钞逗我,滚蛋……敢动手是吧,信不信我喊一声,我兄弟上来弄死你。”
怒了,小木真怒了,扔回去的钱,就那数的三千是真的,另一摞整的拿纸包着,露了一角,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是伪钞了,这俩货把小木给气着道,他指指对方的裤子口袋道着:“哟,还玩高科技了?摇控着警报在哪儿呢……切。”
掉头就走,那俩反而急了,一位赔着笑脸,把真钱塞给小木,小木看了一遍,这才把货放到两人手上,交易完毕,胡同口王立松身形现出来了,嗤着鼻子骂着:“你俩**的,谁也想蒙是不是?手脚再不干净可没下回了啊。”
“不敢不敢。”
“是是……您慢走。”
两人揣着货,沿着墙根溜了,小木大摇大摆出来,不悦问着:“知道这两货不干净也不提醒我?”
“我不守着么,他们真骗上手,我就真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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