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年纪跟好她爸爸差不多大,尽管身材略矮,长相也不是很英俊,但他的身上有一股说不上名堂的高贵气质。
钱利军见到她,也似乎很意外。他愣愣地站在门口,上上下下打量着她,没有说话。
“你好,进来。”刘怡用温柔的声音,有些发嗲地说了一声,就转身往里走去。
钱利军一声不吭地跟进来。刘怡把他引到里边的卧室,站在那张席梦思大床前,有些暧昧地看着他,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带着羞涩和忸怩神情说:“你是张总让你来的吧?张总下午就让我在这里等了。刚才,他又给我打电话,说你要上来休息一下,让我伺候你。”
钱利军往她跟前走了一步,在她面前两步远的地方停住。他把手里的黑包放在写字桌上,声音有些僵硬地问:“你是哪里的?”
张少军猜得一点也没错,钱利军的第一句问话就是这样的。刘怡照张少军教的,鹦鹉学舌般说:“我是在校女生,张总没跟你说吗?”
“哦,他没说。”钱利军的目光在她的眼睛和胸脯之间来回睃巡,“他只让我来休息一下。”
没等刘怡回话,钱利军转身走到门口去关门,保上,然后走到写字桌前,用身体挡住自己的皮包,拉开包的拉链说:“我去冲个澡。”
钱利军动作极快地从包里拿出张少军送给他的一盒药物,放进外套的内袋里,转身看着刘怡说:“你先坐一会,我一会儿就好。”
刘怡没想到这个官员会这么直接,没有一点情趣,也没有让房间里有些沉闷的气氛轻松起来的幽默感。在这样一个一本正经的官员面前,刘怡的俏皮劲一时无法使出来,她呆呆地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你先坐一会,我一会儿就好。”这话是什么意思?刘怡有些紧张地想,他想直奔主题?看来是的,否则,他为什么要把门保上呢?
钱利军走进卫生间去了。他关上门,一会儿,里边就发出一阵瑟瑟的声音,好像在打开纸盒子,他在吃药片?
不会吧?刘怡给自己做了个害怕的鬼脸,他难道在吃男人用的药物?他是专门来玩女人的?“休息”只是他们玩女人的一个冠冕堂皇的代名词。
如果是这样,那就不是公关,张总把我当成了贿赂的工具。刘怡想到这个,心里更加紧张不安,张总在骗我?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卫生间里传来热水龙头冲淋的声音,“哗哗——”刘怡听着,心里既兴奋,又紧张,但更多的是害羞。
为了显示自己的清纯和贞淑,刘怡在床前的那张圈椅上坐下来,垂头并腿,安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这是张总反复叮嘱的。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钱利军只穿着一条短裤从里面走出来,浑身冒着热气。他的脸色更加滋润,身上肥厚的肌肤闪着油亮的光泽。
“你冲过了吗?”钱利军走到她面前,像对妻子一样随便地问。
“冲过了。”刘怡抬头看了他一眼,马上又红着脸垂下头,不敢抬起来。
刘怡看到,钱利军已经那方面的准备了,这使她原本想通过语言来公下他关的想法泡汤,想好的关公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不知道是这个官员的性格木讷,还是根本就看不起她这样的小姐,他的话不多,脸也一直板板的,这使原本外向活泼的刘怡感到有些压抑。
钱利军站在离她一米多远的地方,只盯着她看,不说话。房间的气氛既尴尬,又沉闷,很不和谐。刘怡被看得脸红心跳,越发紧张。
钱利军还是没有说话,刘怡抬头去看他,正好与他直勾勾的目光撞在一起。刘怡被他的目光烫了一下,连忙移开。
刘怡她想说几句俏皮话,轻松一下气氛。可说什么呢?张总让她不要问他的身份,也不要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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