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足关节全都扎上骨针,那名医能不能治”
她狞笑扑上,楼听雨气力已经恢复了两三成,还不是她的对手,急拖着铁链闪开,铁链哗啦一声,林大娘并未察觉,仍旧扑上,楼听雨施巧劲闪开,骨针哗啦一声散了一地。忽听有人大声道:“小哥你让她扎就算扎成刺猬我一样可以治的不费吹灰之力”
隔着一层木板,她的声音仍旧十分清楚。楼听雨先是一怔,随即便是无奈,凤卿卿飞快的续道:“喂死老太婆我告诉你,我就是治好楼听雨的神医怎样怎样啊楼听雨就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啊就是得天独厚啊你再怎么煞费苦心加害,也搁不住人家运气好啊有好爹好祖父好师父好朋友啊你羡慕嫉妒恨也没用啊”
林大娘先是一愣,随即便是冷笑:“不用逞口舌之利你若真有本事,就下来救他我倒要看看你进不进得了我相公的机关屋”
“哈哈哈”凤卿卿大笑三声:“你相公就是那位天赋异禀少年才俊却被你生生逼死的相公你好意思叫么你敢叫么他在阴曹地府里都等着看你下油锅呐不见你死他死不暝目呐你不会以为你害死了他,还害死他儿子,他还对你一往情深吧啧啧,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得是多脑残才能这么脑补啊你也不想想,你要是真有这么万人迷,这么近水楼台你又这么热情主动,楼东风避你能像避瘟疫似的”
这话简直是直戳心窝啊,林大娘彻底狂躁了,怒吼一声:“你你胡说”
另一个声音淡淡响起:“胡说不胡说,你心知肚明你的所作所为,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爷博览群书,走遍天下,也不曾见过你这样丧心病狂之人”
凤卿卿被慕容昶拉着不能说,不满的掐他手背,嫌他骂的太斯文,力度大大的不够寒老头在旁边磨拳擦掌,不时插上一句嘴旁边的天工坊下人更是义愤填膺,声声怒骂,只是他们没有内力,声音传不到地底下而已。
这会儿天已经亮了,凤卿卿之前回府休息了一会儿,见迟迟没有消息,忍不住就又来了,还带来了天工坊的一堆下人,来的时候慕容昶已经小心翼翼的弄出了一个斜插的地洞,恰好听到了楼听雨的话听铁链声慕容昶便猜楼听雨的功力已经恢复了一点,而凤卿卿直接可以看到,见林大娘动手,索性出声与她对骂,给楼听雨争取时间。
就这么又耗了大半个时辰,楼听雨自觉已经恢复了约摸五成内息,于是趁两边对骂的间隙,轻轻晃了晃铁链,哗啦一声,慕容昶心领神会,声音陡然响亮:“你可知我昨日才见过楼东风前辈”
林大娘果然被吸引了全部注意:“真的”
“当然真的”慕容昶缓缓的道:“他同我说了几句话”
凤卿卿瞅准时机,轻轻拈指,散落一地的骨针陡然跳起,直接扎进了林大娘双腿,林大娘惨叫一声,与此同时,楼听雨双手轻抛,手上铁链飞也似的在她脖子上打了个结,他同时抬脚,接连踢中了林大娘两个穴道,林大娘抽搐着踢倒,楼听雨又补了两个穴道,向外道:“行了”
慕容昶道:“自己能开锁么这机关屋怎么解”
楼听雨嗯了一声,看看散在地上的骨针,忽向外道:“卿卿,我房间里有个黑色的,二尺见方的盒子,有办法帮我送进来么”
凤卿卿毫不犹豫:“成”一边就向君拂柳挥手,室中楼听雨将头碰到壁上,轻轻蹭了两下,束发的竹簪便掉了下来,他伸手拣起,反过手臂轻轻拨弄,只几下,手上的锁链就打开了,他又低头拨开了脚上的,理了理衣服,凤卿卿眼睁睁看着他,他似有所觉,微微一笑,轻声道:“我没事。”
君拂柳不一会儿就取来了箱子,凤卿卿向慕容昶打了眼色,慕容昶立刻过去招呼天工坊下人,凤卿卿一抬手,工具箱就到了楼听雨手上,楼听雨遥遥向外道:“漠晗留下帮我,卿卿快些回去休息。我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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