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这一点,问:“你听过辽东三鹰吗?”
“没有。”
“他们已经死了。”
“关我什么事?”
“不是你派人下的毒?”
“若要他们死,我一只手便可捻死他们,何必下毒?”
小顾有些失望,这些问题他已问过付东流。相似的问题,相似的答案。看来付东流没有撒谎。
“付东流是你的属下?”
“是。”
“他已经死了。”
“你杀的?”
“是的。”
“多谢,多谢。”风碎云脸上既无感谢的样子,也无生气的样子。
“你希望他死?”小顾有些奇怪。
“他虽是我的属下,却从来不服从我的命令。堂中的大小事务,我反而要向他咨询请示。他嫉妒我的位子,我痛恨他越俎代庖。所以我俩无论谁死了,对于剩下的那个人来说都是件值得庆幸的事。”
“在崔家集万花巷前派人刺杀我,也是你的主意?”
“不是我的主意,是他的。”
“为什么要杀我?”
“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小顾不信。
“他做的事我从来不过问,因为过问也没用,他的事情从来不允许我插手。”
“看来你这个堂主做得并不十分开心?”小顾笑了,笑容里充满了讥讽之意。
“他死了,我就开心了。”
“你们的龙头老大是谁?”
风碎云的眼里忽然露出一丝狡黠之色:“花无期。”
小顾冷笑,“你为什么不干脆说是李横波、龙在天?”
“他们不配。”
“不配?”
“是的,他们的心不够狠。”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警铃大作,声音尖锐急促,如波纹般地向四面八方扩散。然后便响起一阵杂乱的声音:推动石门的声音,脚步奔跑的声音,利刃出鞘的声音,指挥喝叱的声音,潮水般地又从四面八方涌回。整个石窟变成了一锅沸粥。
风碎云笑了,他的目的已达到。他盯着小顾:“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不该自赴险地,门外全是我的人,我若一声令下,便教你千刀万剐,你信不信?”
“我信。”小顾淡淡地道,“你也应该知道,不用一声令下,我便教你人头落地,你信不信?”
风碎云也信。“所以我们应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没什么好谈的。现在我有两个选择,我一时不知哪个好,你帮我斟酌一下。”
“什么选择?”
“一,杀了你,再杀出去。二,你送我们出去,我保证你的安全。”
风碎云冷笑,“我护送你出去,到时怎知你不会出尔反尔。”
小顾叹了口气,“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看来只剩下了一种选择。”
“杀了你,再杀出去。”
石门外的声音忽然静了下来,死一般的静。
小顾抽刀,挥出。
却不是挥向风碎云,而是挥向金多花。他一刀便削断了套在金多花手脚上的环扣。
金多花翻身而起,脸色苍白,不住地搓揉手脚,活动麻痹的神经。
小顾却轻抚刀锋,悠然地道:“这是一把宝刀,削铜切铁,如割朽木,如果割下一个人的脑袋,也是一件容易的事。”
风碎云脸色铁青,沉默良久,他瞥了一眼伏案而卧的叶神医,“到现在他还未醒,你杀了他?”
“没有,我不过给他灌了些麻药,等他醒来的时候,他还可以照样行医。”
风碎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如果叶神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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